“我知道,你覺得我和五郎都變了。”湛修逸歎了口氣,“你這些年在南直隸,雖是坐冷板凳,也算遠離了風波,哪會知道京裡的局勢有多險惡?就說這一次吧,五郎也是身不由己。”,“糊塗蛋,這樣不就好了?”明京玉脫下自己身上的白狐大氅,像裹粽子似地裹住伏鶴,就差冇把伏鶴的頭捂進去,“臉白成這樣,肯定是湛二在路上虧你吃喝了!”,“你是不知道,他總覺得你還冇長大,每到冬天就唸叨你小時候那些事兒。”湛修逸道,“說你怕水又怕冷,在南直隸那水汪汪的破地方肯定遭罪。他絮叨起來像個老媽子,動不動就想給你送點補藥過去,什麼靈芝、人蔘、鹿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