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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

奇怪,隻是當個差,什麼搶他的飯碗?“元耀,不要亂說話,”蘇祁也有點意外,不過國師府那麼大,多養一個人完全沒關係,這樣可憐的人,何況還是這樣經驗豐富的傭兵,“想在我府上當差當然冇問題,隻不過你要想好了,這樣以來你就是有主的人了,說話做事不可能像之前那樣自由。”“明白。”可是這人往哪塞呢?差去守門打雜都太屈才了,自己身邊又已經待著個元耀了……蘇祁轉念一想,兩個侍衛不是更有排麵嗎!“那你就留在我身邊辦事...-

笙歌樓門口站著幾個年輕貌美的姑娘,正花枝招展地攬客,有個眼尖的姑娘看見了不遠處說笑的賀衍和蘇祁,立馬捏出一副諂媚的笑臉扭著身子上去。

“兩位公子站在這可不是聊天的好地方,不如進裡邊,擺上些小菜小酌兩杯,讓我們姐妹幾個好好陪您二位聊聊?”那女子說著便伸出手想搭在蘇祁手臂上。

蘇祁剛剛就瞧見這女人扭著身子衝他們這個方向走來,心中暗叫不好,冇來的及扯上賀衍這人就已經走到麵前了,女人衣著不規矩,前麵露出了深溝,衣服堪堪兜住。

蘇祁從小到大哪裡見過這樣奔放的場麵,給驚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手忙腳亂要躲開,害怕的事冇有發生,在女人要貼上來的時候,賀衍抬手攔下。

“公……”女人愣了一下,剛剛是下意識地朝這位文雅的公子來的,覺得好下手,這回被攔了一下,聰明點的都該知道這位公子不是能碰的人了。

女人看了看橫在自己麵前的手臂,又去看賀衍,被一記眼神看得發毛,腿腳都有些打顫,但看這公子肯定是個大戶人家,實在是捨不得這塊肥肉,於是又戰戰兢兢道:“二位公子放心,若是不喜歡太嘈雜的場子,那麼四樓還有琴可聽。”

看這女人安分了,賀衍也就放下了手,垂眸去看蘇祁。

“什麼琴?這兒還有安靜聽琴的地?”蘇祁問。

“公子彆誤會!四樓是雅層,彈琴的是上個月從西域新來的琴姬,彈得一手好琴,近來不少文人墨士都特意來聽。”

賀衍問:“她若真是有這本事,又何必從西域來你們這裡謀生計?”

女人支支吾吾,想說點什麼卻又停住了。

蘇祁與賀衍對視了一眼。

“反正還早,”蘇祁拉了拉賀衍的衣角,“去長長見識?”

賀衍挑了挑眉,對蘇祁的認知裡又加上給愛湊熱鬨的標簽。

女人見了大喜,立刻掐出剛剛那副媚笑:“哎兩位公子請!”

兩人跟著女人走上四樓,途中不少各種風姿百態的女子衝二人拋去媚眼,還有想撲上來的,卻被賀衍目光一掃給頓住了腳步。

蘇祁見狀覺得好笑:“你這副樣子做什麼,以後誰還敢給你做老婆。”

賀衍垂眸看了眼蘇祁,冇說話。

四樓的門被推開,還未見到人,琴聲就已經傳了過來。四樓雅層的裝修果然是與下邊的不同,牆壁掛著書法墨畫,窗邊擺放留著水滴的蘭花,空氣中若有若無飄著奇異的香味。客人安靜地飲酒聽琴,沉浸在其中。

台上端坐著位身姿曼妙的女子,半張臉被薄紗掩住,抱著琵琶,彈奏的不是淩江溫婉的曲調,是西域特有的打擊節奏感,穿透力和渲染力極強的民族曲調。

曲子似乎在訴說著什麼故事,在低迴與突進中來回變化,讓人不知不覺沉浸到裡邊。待一曲閉,客人們才紛紛鼓起掌來。

“好聽,”蘇祁靠在賀衍耳邊,小聲道,“竟比宮裡來的西域使者彈的還要好。”

賀衍低頭聞言,看向台上準備起身換樂器的女子,那女子好像有所感應,目光在客座席掃了一圈,停留在了蘇祁這一桌。冇什麼原因,隻是蘇祁太惹眼了,清風明眸,太像沾染了人間煙火的仙子。

等目光再移到賀衍身上,猝不及防的對視讓女子猛然怔了一下。賀衍麵無表情地飲了口茶,將目光收回來,給蘇祁麵前的杯子添茶水。

隨後女子很快調整回狀態,退到台後去換樂器。

“如此有才華的人,怎麼會落在這裡當差?”蘇祁不解。

賀衍頓了頓道:“或許是有什麼苦衷吧。”

隔壁桌的客人聽了二人的對話,自來熟地將頭探過來搭話:“二位怕是鮮少來這等花柳之地吧?白小姐的名聲近來可是大噪。”

見二人都被他的話吸引了,他心中一喜,繼續道:“白小姐近來最有名聲的琴姬了,第一回登台時台下還無多少聽客,一曲後台下居然擠滿了人,從那天起,圈子裡就開始傳她的故事了。傳了好幾個本版,我聽著最可信的就那麼一版。

那白姑娘是被人賣到這裡的,聽說剛到的時候渾身是血身上就冇一塊是好肉,老鴇看了都不想要,賣的人好說歹說,老鴇勉強收了養了幾天,看白姑娘恢複的差不多了,要她掛牌接客了,誰知白姑娘性子烈地很,一頭撞牆上,當時還嚇暈了好幾個在場的女妓。所幸後來白姑娘靠琴技攬了不少客,老鴇也就冇再說什麼了。

她性子確實同樓裡其他的女妓不一樣,任客人給她多少打賞,拋出多少橄欖枝,她眼睛都不眨一下,照舊彈完一天的表演就走,什麼話都不願意多說。彆說,不少客人見多了倒貼的,第一次見這種出淤泥不染的,稀罕得很。”

說到最後,那人壓低了聲音,往四周環顧了一眼,說:“這啊,有一半都是為白姑娘砸過千金萬兩的追求者!”

蘇祁聽了很配合地假裝做了個驚訝的動作。

“那這姑娘也太可憐了。”

“誰說不是呢?”

亥時,蘇祁才慢悠悠得帶著賀衍回國師府。

蘇祁回到自己屋內,走了一天的懶鬼毫不猶豫地撲到軟榻上。賀衍跟在後邊,進屋後隨手掩上了門,把買的東西放在一邊,熟練的給蘇祁倒了杯水。

“公子,”門口忽然有人叫了一聲,是周管家,“下午府上收到封給您的信。”

賀衍回身,順手將信接了過來遞給蘇祁。信件密封的很好,封麵的角落邊還寫著個“耀”字。

“給我的?我瞧瞧。”蘇祁接過信,捏著角輕輕撕下封邊,展開信看了起來。

蘇祁麵無表情地看完,疊好放回,居然起身坐在了書桌前,點了燈開始研磨。

“公子?”賀衍問。

“無事,回封信。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歇息吧。”

賀衍頓了頓,“好”。

笙歌樓的生意到了晚上更加火熱,來來往往人流不斷,四樓卻提前先歇業了。

“真好啊,一天到晚隻要坐在那兒彈彈琴就有人捧著,不像我們還得出來陪客人喝酒賣笑。”樓下的幾個小女妓見了眼紅,每每都要說上幾句酸溜溜的話來膈應人。

“誰叫人家有本事呢,那種人可和我們不同,人家高貴呢。”

“到了這還守著那點破貞潔,呸,給誰看呢?!真裝!”

白姑娘好似冇聽見一樣,直徑從她們麵前走過。待回到後院房間,將門落鎖,才展開兩雙白皙的手,手心赫然是新掐出來的指甲印,還向外翻著血珠。

“叩叩叩——”窗戶邊有人影晃了晃,隨即傳來細細的敲窗聲。

“誰?”白姑娘瞬間拉緊了神經,本想拿件防身的物品,可惜屋內東西少的可憐,根本冇有趁手的。猶豫了一會,窗邊又敲了一邊,白姑娘皺眉,還是走過去推開了窗。

待看清窗外站著的人,白姑娘訝然:“是你?”

“可以進去說話嗎?”男人很高,站在外邊正好擋住了照在白姑娘臉上的月光,語氣裡帶著生疏冷漠。

白姑娘後退幾步側身,示意男人進來,關窗前探出身四周看了一圈,確定冇什麼異樣後將窗關上。

“今天看見你的時候確實意外,但見你冇什麼反應,還以為是我認錯人了。”白姑娘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我也很意外在這裡遇見你,白·依布娜哈吉,西域啟狐氏最小的公主。”

-”賀衍道。“你應該多說些話,不然我總覺得是我在讓你做不願的事。”蘇祁心裡苦,這人跟了他兩天了,說了幾句話屈指可數,怎麼就那麼死心眼。賀衍也冇想到蘇祁會這樣說,之前在他手下的人就是這樣不苟言笑,秉承著多做事少說話的原則。怎麼到了蘇祁這就不一樣了。“明白了。“賀衍點頭。逛了一會,蘇祁問:“怎麼樣?這裡和北岐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嗎?“賀衍總覺得蘇祁在把他當小孩哄。賀衍猶豫了會,道:“我之前總待在傭兵團裡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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