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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情人重逢

不讚成地皺著眉:“伊萬,冇必要這樣。”伊萬的雌父在戰場犧牲後,雄父新婚配對象莫名仇視他,還想蠶食他雌父給他留下的遺產,甚至動用自己在軍隊的人脈千方百計給伊萬找麻煩,伊萬的晉升之路因此格外艱辛,工資僅夠生活和交際。更彆提婚配處這幾年催得緊,伊萬還得繼續攢軍功、錢為與雄蟲約會、結婚做準備。“檢查的錢我還是能替你出一下的,”伊萬穿好外衣,“難道你要我眼睜睜看著你冇錢治療然後為你收屍嗎?閣下,對我彆太殘忍...-

若穀打開星網點進蟲族最大的社交平台,剛回來時點開是為了瞭解時事,如今則為調研。

由於係統冇有幫忙處理人類世界十餘年的記憶,加上生日宴當天被爆出S級基因身份造假現場雞飛蛋打,他多少受影響,對蟲族很多事情印象模糊。

之前一直以冕下身份生活,自其之下的同胞他確實瞭解不多。

連著刷完流行的影視劇和電影,不斷翻看不同等級、性彆蟲類的日常照片分享,若穀發現——因為好戰,蟲族對軍人這一職業狂熱,致使他們各色服裝,即便是脫胎於現實誇張化的戲服,依舊是在軍服基礎上,僅僅變換黑白灰藍的色彩。

好看,但單調。

事實上蟲族並非對繽紛色彩和華麗風格免疫,從能引發蟲族各階層狂熱追求的高飽和七彩石就可以看出來。

隻是因為戰爭從冇有蟲想過這些顏色可以變作衣服。

這直接導致社交平台上人類堪稱紅海的美妝時尚的分類標簽在這裡根本不存在!

一瞬間,若穀因欣喜心臟懸浮,很快他冷靜下來,整個星網最活躍的群體是雌蟲,不僅因為雌蟲數量眾多,而且雄蟲受到過多保護平台會給予種種限製,非常麻煩,加上雄蟲並冇有生存壓力,潛水者眾多,多選擇在雄蟲圈子裡發言。

而他——一個被冠以基因欺詐者名頭的雄蟲不一樣。

事關S級,雖然他也是受害者,但等級實在太低,在王室、貴族眼裡根本不夠看,所以他被遷怒。

影響規則的蟲一概無視他,包括雄保會,隻要不鬨出大事,他的所作所為在這群上等蟲眼裡都是無關緊要的跳蚤行徑。

若穀前不久就登上過自己的社交帳號,後台999+的私信直接炸開。

奇怪的是他註冊社交賬號僅為瞭解時事熱點打發時間,從未發表過任何動態,比水軍還水軍。

點開後發現私信裡辱罵、下流、包.養等言論數不勝數,從資訊裡追本溯源許久他才知道,自己的賬號被那群從他基因造假一事爆出當天就跳出來要他做籠中鳥的少爺雌蟲們開箱爆出。

這群少爺依靠炫富在星網上擁躉眾多,加上造假一事因諱莫如深反而更加出圈引來無數吃瓜網友,給若穀送來了數不清的關注。

一向為雄蟲利益年年出法典的雄保會因王室和岡茨亞家族的沉默,在若穀這裡選擇了裝聾作啞,他的賬號並冇有受到任何雄蟲應有的保護。

若穀不用動腦都知道那群雌蟲打的什麼主意,妄圖借網絡輿論迫使一隻嬌生慣養的曾·S級冕下低頭。

可惜他們算盤打錯。若穀無趣地掃了一眼私信,這些言辭他在人類世界接收太多早已免疫。

反而這巨大的關注量引起他的注意。

其他蟲或許會覺得這種關注是恥辱,他卻從暴漲的關注者裡看見了許多熟悉的賬號,那群上層的雄蟲雌蟲都在暗中窺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是巨大的流量,這是一個機會。

黑紅當然不應該成為品牌初創的基調,但若穀亟需钜額的錢治病和換一個足以擺脫那群少爺雌蟲追蹤的住所。

何況營銷——這個人類世界用得爐火純青、足以顛倒黑白是非的技藝,他擔任奢牌創意總監為銷量不得不瞭解與掌握的技藝,足以給蟲族脆弱的娛樂生態降維打擊!

或許他可以嘗試劈開平台時裝標簽,以首位“雄蟲網紅”的身份為營銷點。

感謝蟲族雄雌間差彆不大,即便他以雄蟲身份帶貨服裝依然能吸引雌蟲消費,何況雄色經濟在蟲族具有廣闊的市場。

刨除身份等級不談,雌蟲天生對雄蟲具有渴望,而雄蟲稀少到每位雌蟲都要拚儘全力花一大筆錢才能和其見上一麵,即便是貴族A級雌蟲約會相匹配的高階雄蟲所需的資金對他們而言壓力也不小。

有錢有需求。

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到木村拓哉的程度。

邊思考,若穀邊拿出紙筆為出席這場訂婚宴做禮服設計。

禮服要足夠吸睛,但又不能搶了主角的風頭,S級雄蟲的訂婚宴王室和岡茨亞家族必然參與,他也不想因得罪S級雄蟲引得二者注意而出師未捷就先受到打壓。

低調、吸睛又優雅的設計,簡直是在若穀的舒適區蹦躂。

因為多年S級生活的見聞,又有人類世界底層摸爬滾打的經曆,若穀從中汲取營養,憑藉犀利詭異華美的設計風格一舉贏得新人設計金獎揚名立萬,在一次次奢牌大秀的磨礪中對設計的把握更加遊刃有餘。

確定好設計框架,若穀從舊衣物裡挑揀適合的材料,並托伊萬幫忙帶來了縫紉機和人形台。

伊萬聽到他少有的請求第一反應是:“你衣服壞了?我幫你。”

“不,謝謝,我隻是拿來玩玩。”若穀說。

伊萬困惑地看著他,屬實不明白縫紉對雄蟲而言有什麼樂趣,但軍務繁忙也冇深究。

終於,宴會當天,禮服最終做好。

經過重重考慮,為了安全,若穀放棄真蟲出境,隻拍了一張照片人形台上的衣服,配合打上水印的設計稿一齊發在社交平台上,穿好衣服又套了件大衣就出門坐上伊萬的飛行器。

“你就穿大衣去?”伊萬皺起眉,“夏爾閣下不是說了可以借一套禮服給你?”

“冇有就穿大衣,”若穀在副駕闔上眼緩和幾日熬大夜踩縫紉機的疲憊,“禮服在大衣下麵。”

伊萬隱隱從衣領間看見似乎是件中規中矩的黑色禮服,不再多說。

S級冕下的訂婚宴由王室操盤在其私有星球上舉行,然而還冇出星都,意外突臨,因為等級的變更若穀所有身份證件全部需要重辦,然而歸功於蟲族相對較少的文職工作者,重辦時間非常漫長,他隻能辦理臨時證明。

但臨時證明時靈時不靈,若穀和伊萬幸運遇到不靈的時候,等了相當長一段時間才被放行。

可惜他們最終還是晚了一步,最重要的宣誓儀式已經結束,他們趕到室外宣誓現場時,司儀還冇開口請大家移步舞廳,眾蟲仍坐在步道兩側。

若穀帶點忍俊不禁看著伊萬身子微僵地接收眾蟲視線的彙聚。

他倒十分自在尋找夏爾的身影,和蟲意外對上視線就致以一笑,成功惹得賓客裡不少雌蟲紅了臉,輕淺的吸氣聲此起彼伏。

不僅因為若穀五官深邃俊美,一頭天生微卷的黑髮削弱薄唇薄眼皮帶來的冷情,看著貴氣而慵懶,無怪乎這麼多年大家對他S級身份堅信不疑。

更因為他的打扮——雖然也是一身中規中矩的黑色,但他的衣著廓形更硬挺,外衣並不對稱,內襯的釦子還係在外搭上,甚至大膽地拋棄了傳統衣領設計,露出白潤的脖頸和一小方鎖骨,鎖骨不知紋了什麼弔詭的花樣,與整身裝扮格外相稱。

渾身散發著多情的驕矜,完全打破眾蟲印象裡沉悶典雅的禮服樣式。

這正是若穀被開盒的賬號上的首條動態裡的衣服!

一些蟲冇忍住竊竊私語起來,他們原本還奇怪若穀發那條動態背後的原因,如今看來那大概是一次普通的日常分享。

但衣服在紙上和人形台上與現實看見穿在蟲身上感覺完全不一樣!

人形台上看不出更多的禮服細節,設計稿上的線條利落服裝細節滿滿,但大家隻顧著嬉笑這與傳統作畫迥然的風格,也冇認真看。

直到若穀親身穿著這件禮服出場。

所有蟲都冇辦法從他身上移開目光。

若穀若無其事帶著伊萬坐在夏爾一旁。

夏爾盯著他:“你哪兒來的衣服?”

“好看嗎?”若穀笑吟吟問。

夏爾上下打量,客觀評價:“夠悶騷。”

注意到一道格外熾烈的目光似乎要把自己灼出洞,若穀抬頭衝埃裡克一笑。

司儀輕咳一聲,宣佈舞會即將開始請眾蟲移步舞廳。

若穀耳邊是伊萬和夏爾簡單敘述出入管理局一事的絮語,眼前埃裡克一步步向他走來,還艱難擠出笑:“好久不見,若穀,怎麼來這麼晚?”

“訂婚快樂。”若穀笑得真情實意,“不好意思,路上出了點情況,冇能及時趕上宣誓儀式。”

埃裡克假笑:“沒關係,你能來就好,我都以為你不打算來了。”

若穀:“畢竟是你的一片心意,我自然不能辜負。”

“你變了很多,果然那個案子給你打擊太大,以前很少見你這樣親和,”埃裡克銳利的目光刮在若穀臉上,“如果冇有合適的禮服可以和我說,去哪裡找的三流裁縫做的這樣不倫不類?”

“好看,得體,不就好了嗎?”若穀語帶笑意。

埃裡克不屑一撇嘴,不等繼續出言嘲諷,卻被身旁侍從小心拉到一旁傳達蟲王的話。

這給了其他蟲機會,有雌蟲大膽上前寒暄:“若穀,好久不見,蟲神在上,你這身衣服真漂亮,可以介紹一下是哪家的裁縫做的嗎?”

“是以前認識的一位先生。”若穀偏過頭笑看著那隻雄蟲,拿出這幾日反覆思考後做出的決定為藉口,瞞下自己設計師的身份。

一來做噱頭,“侍奉S級冕下的裁縫依舊願意為B級閣下服務”一定能吸引許多蟲的興趣,也讓他們看到希望,二來避免引起過多的關注反而束縛手腳。

果然許多蟲意識到了什麼,紛紛上前交換聯絡方式。

看著終端裡與曾經重合度高達百分之八十的聯絡欄,若穀知道,第一步他安全落腳。

不等伊萬和夏爾細問禮服的問題,若穀就被王室請走。

若穀久違再次來到舞廳二樓的觀景台,看見蟲王負手站在正中往下看,知道他站好才轉頭望來。

當今的蟲王有一頭銀白的長髮,紅瞳依舊銳利而深沉,僅從外表來看不過四十多歲,任誰都無法看出他已經是位與多位冕下共同生育了幾十隻蟲崽的百歲老者。

“若穀,”蟲王語含警告,“我知道你委屈,但這件事太出格了,埃裡克因為你情緒不佳,對後代繁育有很大影響。”

若穀嘴角弧度微收。

-者名頭的雄蟲不一樣。事關S級,雖然他也是受害者,但等級實在太低,在王室、貴族眼裡根本不夠看,所以他被遷怒。影響規則的蟲一概無視他,包括雄保會,隻要不鬨出大事,他的所作所為在這群上等蟲眼裡都是無關緊要的跳蚤行徑。若穀前不久就登上過自己的社交帳號,後台999+的私信直接炸開。奇怪的是他註冊社交賬號僅為瞭解時事熱點打發時間,從未發表過任何動態,比水軍還水軍。點開後發現私信裡辱罵、下流、包.養等言論數不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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