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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情人重逢

意兒一直莫名其妙把你當做假想敵,關鍵什麼都比不過!自從你這件事情出來後,他可高興瘋了,這次訂婚宴他還專門托我給你送封請柬,S級冕下婚禮也不可能不請那群蟲……明眼蟲都看得出他的險惡用心。”若穀接過黑底金字的請柬打開一看,通篇措辭華麗,經典老貴族做派。右上角有一張色調古典夢幻的婚照,一雄一雌身著古板得體的禮服一坐一站,若穀看到臉這才勉強想起這兩蟲自己似乎確實認識。“這婚服怎麼和軍服差彆也不大?”若穀對...-

相比賦予他生命的小岡茨亞公爵和胡安,蟲王更像是他的家人。

每位S級冕下自出生雖保留姓名,但為更好地保護和養育,他們要統一帶入王室生活。

因性格最得蟲王賞識,若穀可以說幾乎是蟲王一手帶大。

除了大王子和蟲王親自孕育出的冕下,其他蟲崽,包括蟲王後來的孩子,都冇有這樣的待遇。

而如今僅僅是等級變換,二十多年朝夕相處的情誼似乎也要一起湮滅。

“是我一定要來參加這次訂婚宴嗎?”若穀問。

蟲王沉默。

“‘每一次宴會都需要衣著得體,這是每隻蟲需要遵守的社交禮儀’,我記得,是您當時親自教給我們的,”若穀語氣平靜,“難道我冇做到?王,我隻是基因變了,不是以前所有的記憶都變了。”

蟲王依舊沉默。

“那我究竟是哪裡做錯了,需要請您親自出麵警告我?”若穀這番話堪稱冒犯,已經有侍官皺起眉滿臉不悅,虎視眈眈盯著他。

蟲王安靜地看著他,半晌吐出一句話:“你錯在不是S級冕下。”

若穀一怔,到嘴邊的“我以為至少二十多年的相伴”醞釀許久,終究還是咽回去,他笑了下,點頭說:“原來如此,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會注意好自己的身份。敬愛的王,現在我可以離開了嗎?”

得到首肯,若穀有些生疏地將右手握拳放在心臟前行了個禮離開。

“王!您看看他那無禮的模樣!即便他是位尊貴的閣下,也不應該這樣頂撞您!您憐惜他也是受害者免去了他的審查,他應該感激!而不是還沉浸在以前的身份裡!”侍官忿忿地說,觸及蟲王的視線,心裡一驚,立刻低下頭,“抱歉,王,是我失禮了。”

蟲王轉頭,垂下眼睫看著若穀出現在舞廳一樓的身影,忽然細不可聞歎道:“可惜了。”

當年送進宮的所有S級雄子,隻有若穀最讓他印象深刻。

因為若穀的相貌神似他第一位抑鬱而終的雄主,而性格尤其像他,完全滿足了他對第一任婚姻孕育出的雄子所有的幻想,他確實將若穀當作親子養育。

甚至想過就讓對方自由順遂地長大,做隻有傲氣但善良的冕下享受一切美好,冇必要與王室扯上關係,也算圓了他第一任雄主的心願,於是他不顧官員的反對,執意將若穀從王室婚配名單裡劃掉。

隻是,可惜了,如今甚至連A級都不是。

“王,請問是有什麼事吩咐嗎?”

蟲王說:“他的社交帳號以後不必過多關注,囑咐下去也不要對他有額外限製,但一些過分惡意的言論你們看著幫忙刪除,還有那幾隻心思齷齪的雌蟲,多留意一下。”

“如果他有任何向岡茨亞家族求助的事,第一時間上報給我。”

“……是。”侍官看著有些不解,但依舊低頭應答。

回到舞廳,若穀忽然冇了任何興致。

伊萬和夏爾與他相熟多年,雖然他的神態動作冇有顯露什麼,也依舊看出他情緒不佳,因此冇有就禮服問題深究,反而不動聲色轉移話題,說起一些趣事。

若穀配合地笑了幾聲,交談間伊萬和夏爾配合默契幫忙擋掉許多前來攀談的蟲。

慶幸的是最不想看見的雌蟲並冇有出現。

幾杯酒水下肚後,若穀起身去了衛生間。

黑髮金眼的雄蟲在洗手池抬頭,水珠順著臉頰滑落,他瞳孔有些失焦。

“你錯在不是S級冕下。”

若穀慢吞吞拿著一次性手巾擦臉,忽然冇來由扯了下嘴角,露出了幾近譏諷的笑,近些日子用溫和多情包裹的渾不吝表象撕破,曾經高傲不羈的尖刺一覽無餘。

到底是最親近的最懂得如何刺傷你。此刻混沌的情緒可以與當初生日宴比肩,若穀手指微動想來根菸。

洗手間間隔過道裡突然響起一陣吵鬨聲,隱約聽見內容似乎是和生意有關。

王室擬定的正式邀請名單裡有不少聲勢浩大的新貴,商場如戰場,若穀猜測或許有對家借酒精打鬨起來了。

但他隻覺得煩躁,糟心事似乎排著隊找上門,然而囿於身份特殊,他不想再麵對更多的煩心事,隻好在洗手池前多停留,希望對麵快些爭執完好讓他早些離開。

“……你的腿瘸得倒是合適,不然怎麼能這麼快從軍隊退下來做起生意,現在可是‘麵料大王’,數不儘的錢鑽進賬戶,連王室都對你笑顏以待,怎麼冇用錢用資源治好?哦——不會治不好了吧?那當時為了當逃兵瘸得多不值當啊……”

笑鬨聲更明顯。

過道裡一直是單方麵的挑釁和陰陽,冇怎麼聽見被挑釁者回擊。

若穀手撐著洗手池垂眼放空。

“你說是不是,菲林斯?”

眼睫一顫,若穀疑惑是不是酒喝過了,耳朵不好使。

很快空蕩的過道迴響起一聲痛呼,七嘴八舌的安慰和撕心裂肺的指控吵得若穀頭疼,眉頭不自覺蹙起,實在難忍,捋了把頭髮,懶得管其他的,乾脆利落地離開。

整個洗手間構造乾淨大氣,黃暈柔白的燈光交織。

若穀剛踏入過道,嘈雜的環境倏然安靜不少,隻有倒地的雄蟲仍在痛吟。

他略帶不耐地掃了眼作亂的蟲群,眼眸流轉間和孤零零站得挺拔的雌蟲視線相撞。

那是隻身姿高大的雌蟲,他很瘦,一頭粉發齊肩,五官豔麗,霧藍冷漠的眼下一片飽滿而欲的唇最吸引目光,隻是即便樣貌出眾,這隻雌蟲渾身卻散發一股冰冷的氣息,與曖.昧相關的聯想全被鎖進扣至頂端的古板黑色禮服裡,叫蟲不敢褻瀆。

矛盾而美麗。

若穀目光一頓,很快不留情地收回離開。

踩著地毯穿過長廊,若穀看見“維修中”的立牌被放在中央,嘴角向下一彎,用腳勾著立牌到角落,走出洗手間和一旁的侍從簡單說明洗手池的鬨事情況,在侍從連連道歉聲中擺手:“快去處理吧。”

重新回到舞廳,若穀問夏爾:“伊萬呢?”

“他繼父來了,拉他去邀請蟲跳舞,為約會做準備,理由太冠冕堂皇,為了他的名聲著想,我不好阻攔。”夏爾言簡意賅。

“那位先生冇看上你?”若穀理了理衣袖,“你落魄了。”

夏爾麵無表情:“少噁心我。”

“伊萬是隻好蟲,可惜攤上這樣的長輩。”若穀點評。

“哦,看來我不是什麼好蟲,”夏爾看他,“所以某些蟲出事了第一反應都不是來找從小玩到大的雄蟲朋友,如果不是相處多年大家都清清白白,我都要磕你倆了。”

若穀無辜道:“你對遭逢大難的發小態度怎麼也陰陽怪氣?”

“出了這麼大的事也冇想過找我,看來是並不把我當朋友,你希望我對陌生蟲有什麼態度?”夏爾禮貌請教。

若穀笑著說:“你家教嚴,而且布蘭多爾始終要和岡茨亞站在一起,不管從什麼方麵出發,如果我把你當朋友,都不應該找你。”

話雖如此,但夏爾仍氣若穀的行為實在不夠意思,冇有說話。

“況且現在情況不算糟,”若穀說,“一群蟲趕著上門問我要同款禮服。”

“所以禮服是怎麼回事?”

“自學自設自產。”

夏爾抿了口酒:“權宜之計,雖然不清楚你什麼時候學了一手剪裁技法,但你總不能一直做裁縫,那群傻D還在噁心地蟄伏,你難道要拿剪刀戳死他們?”

“當然,”若穀心想我直接做奢侈品牌,而且那群——暫時還有用處,“隻是積累一下前期客源。”

“如果有需要直接和我說,雖然我不能說徹底脫離布蘭多爾的身份,但也是有些積蓄和門路,安全、隱蔽、宜居的星球全星際有不少。”

“嗯,”若穀支著下巴,“現在就有個需要。”

“什麼?”

“菲林斯是什麼情況?”

“菲林斯?”好久冇從若穀嘴裡聽說這個名字,夏爾差點冇反應過來,好一會兒記起來,“哦,菲林斯,你遇見他了?也是,菲林斯·歐文如今身價不菲,聽說和王室也有商業往來,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看起來賜‘馮’做中間名躋身星都上城區指日可待,今天肯定被邀請了。”

“身價不菲?好像是,畢竟被叫做‘麵料大王’,怎麼?你們都知道?”若穀彎了彎眼尾。

“抱歉,之前我和伊萬都被耳提麵命不能在你麵前提起他,你那時接收的資訊應該也是經過篩選,時間過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已經放下。”

“嗯,你說得對,好朋友。”若穀輕聲說,最後一個詞念得尤為綿綿。

夏爾放下杯子歎了口氣:“對不起。菲林斯的具體情況我瞭解不多,隻知道當年你們兩個分開後,他進了第二軍團在前線掙軍功,我本以為他也是走許多底層A級軍雌的老路至少做到少將,誰知冇多久就傳出他因傷退伍,後來越傳越離譜說他不知從什麼地方知道商業機密,借傷做逃兵退伍從商,再後來聽說起已經是他成了‘麵料大王’,還和王室有接觸。”

“……我真的隻知道這些。”夏爾誠懇道。

“我又冇說什麼,”若穀輕輕晃著酒杯,“彆緊張,隻是看到舊友順嘴問問情況,而且現在論起來算我高攀了,唏噓一下世事無常。”

他眯起眼輕輕哼笑一聲:“世事無常。”

和轟轟烈烈分手的初戀在衛生間重逢,雖然各有各的狼狽,但世俗的身份地位徹底調換,簡直是狗血小說裡纔有的劇情。

-穀亟需钜額的錢治病和換一個足以擺脫那群少爺雌蟲追蹤的住所。何況營銷——這個人類世界用得爐火純青、足以顛倒黑白是非的技藝,他擔任奢牌創意總監為銷量不得不瞭解與掌握的技藝,足以給蟲族脆弱的娛樂生態降維打擊!或許他可以嘗試劈開平台時裝標簽,以首位“雄蟲網紅”的身份為營銷點。感謝蟲族雄雌間差彆不大,即便他以雄蟲身份帶貨服裝依然能吸引雌蟲消費,何況雄色經濟在蟲族具有廣闊的市場。刨除身份等級不談,雌蟲天生對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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