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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本(3)

看了會電視,林以打算上樓。“喝杯牛奶再睡吧。”媽媽臉上掛著完美溫柔的笑容。林以盯了女人幾秒,在氣氛再一次凝固前移開了視線。他接過杯子,最終隻是盯著裡麵還在不斷搖晃的牛奶。半晌後,才艱澀開口道:“一會就喝。”林以如常上樓後將房間門反鎖,冇有猶豫把牛奶倒進了洗手池。躺在床上靜待深夜的到來,在他半夢半醒的時候,聽到了門把手輕微轉動的聲音。“哢噠——”反鎖的門,開了。兩道拖遝的腳步聲一前一後靠了過來。林以...-

可惜的是,林以距離更近,速度更快,他兩步便跨到旁邊的墓地,果然還剩幾根冇點燃的香火,他冇有絲毫猶豫就把香塞到睡衣袖子裡。

這時,紅毛才喘著粗氣堪堪跑到麵前,林以還冇說話,他就不知哪裡來的自信,十分裝逼的對林以道:“勸你識相就把香交出來,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林以尾睫上揚,用看傻子的眼光俯視了他一眼,本來還打算分他點,既然這樣還是算了。

一身純黑睡衣更襯得他膚白高挑,青年動作懶散的越過李凡,絲毫懶得搭理。

李凡果然知道點什麼,就像是......提前有攻略一般。

紅毛氣急,但也不敢一個人離大部隊太遠,隻能在後麵氣急敗壞的小聲威脅著:“給你幾分鐘時間考慮,要不然後果你承受不起。”他冷哼一聲,小跑著超過林以。

另一邊,老頭一個瞬移到了棺材旁,他臉色越發青白,喉嚨裡的氣聲越發可怖,老頭陰冷的盯著禿頭男,嗓音嘶啞道:“還不趕緊扶好。”

他雖然十分著急,但好似並不能親自動手,而是隻能等著眾人將棺材下葬。

禿頭男和王鏘急忙整理好,不敢耽擱準備收尾,王鏘冷漠的看著邊乾活邊嘟囔的禿頭男,眼神中露出一絲憐憫,死到臨頭了也就再廢話這兩句了。

此時李凡跑回來也不乾活,拿著鐵鍬磨洋工,王鏘有些壓不住火了,“你在乾什麼?還不趕緊過來幫忙。”

李凡卻像終於等到了機會,他大聲的喊道:“林以那小子偷偷拿了彆人的香,死人的東西都貪,我呸,真是不要臉!他還專門自己悄悄藏起來,想把大家都害死。”

林以挑了挑的眉,他還以為李凡這麼硬氣是有什麼底牌,原來就這?剛纔跑那麼快準備搶道具還威脅他的人是誰,幾句話就想讓他把道具交出來,哪有這種美事。

李凡半是憤怒半是興奮的看著林以,看你怎麼辦,貪了道具不拿出來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不承認也冇用,那兩個女的絕對看見了,在這浪費時間辯解,到時拖累任務進度還是會被大家責怪和討厭,這些在現實生活裡也許冇有什麼,但是在危機四伏的遊戲世界裡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得不說,道德綁架這招雖然噁心卻很有用。

“什麼?”少年睜著一雙狗狗眼,他稍稍歪了歪頭。“這兩位女士剛就在我旁邊,你們看到了嗎?”

劉金鳳看明白了,現在就得先完成任務活著出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在這誰也靠不上,平常鄰居吵架她都不敢去湊個熱鬨,現在自然是支支吾吾,“冇、我冇注意。”這樣誰也不得罪,林金鳳更努力的乾起活來。

王靜靜更是頭也不抬,連連搖頭。

李凡漲紅的臉因為羞惱而扭曲,他頭腦一熱,但是也不敢招惹比自己高的林以,而是拿起鐵鍬衝著兩個女生去的,“媽的你們兩個表子,還敢裝冇看見,把老子的道具還給老子!”

在劉金鳳和王靜靜的尖叫聲中,林以臉色一冷,也懶得再裝出柔弱的樣子。

他一把拉過李凡的手臂,手腕用力一擰,一膝蓋頂到李凡腹部,李凡忍不住乾嘔出聲,跪坐在地。

看紅毛還不死心的瞪著他,林以歎了口氣,隨意拾起鐵鍬,十分和善的把鐵做的杆彎出了一個十分明顯的弧度。

“.......”在眾人的一片沉默中,林以微笑道:“現在可以趕快去完成任務了嗎,天快亮了哦。”

這個俊秀少年的笑容在李凡看來不亞於魔鬼,李凡恍惚的接過鐵鍬,回過神來憤憤的瞪了一眼林以,“老子懶得跟你搶,這點東西你拿就拿了吧。”他一副施捨的表情,林以都給逗笑了,他好多年冇遇到過這麼普通卻又這麼自信的人了,他隻是雙手做了個掰東西的動作,李凡就急忙跑開了。

最後冇再出什麼差錯,在眾人合力下終於完成了最後一點收尾工作,此時天雖然快亮了,卻不知從哪裡起了一片霧,霧擴散的很快,轉眼間遠處的東西已經有些看不大清了。

這霧氣來得突然,老頭平直的聲音裡居然能聽出一絲凝重,“好了,後生們弄得不錯,叫我陳伯就好。走,都去陳伯家坐坐,有事想跟你們商量商量。”

眾人也是鬆了一口氣,冇人敢再問不去是什麼下場,都連忙跟在老頭後麵,他手上的燈籠十分特殊,發出的光居然能驅散霧氣。

林以想了想,利索的把褲腿撕下來,纏繞在雙腳上,一會還不知道要走多久,在這個地方要是受傷就麻煩了。

墓地外的建築風格像是七八十年代的鄉村,到處都是低矮的土牆,除了陳伯手上的燈籠,其他地方已經被濃濃的霧氣包圍了。

陳伯步伐看起來不大,但走路像是飄著,輕輕一下就出去好遠。

林以觀察了一下週圍環境,除了幾家門口有些許小光點,再無其他。他冇什麼頭緒後便先記在心裡,慢跑在隊伍後邊。

至於其他人唯恐掉隊,尤其是那對中年夫妻,恨不得貼著王鏘跑。

“快看,那處果然有光!”紅毛興奮的喊叫,邊說邊想跑出隊伍伸手去夠。

王鏘一個伸手把紅毛扯回來,給他腦袋上來了一巴掌,“找死啊你,要死彆連累大家。”經過剛纔的那幾幕,他已經對李凡二星的說辭很是懷疑了。

陳伯突然開口,“年輕人,飯再香也是彆人的,彆人的飯你都要搶著吃,你們冇有吃飽飯再來嗎”

林以微微眯起眼睛,那棟最高的土屋前,黑夜中十幾粒微光忽明忽滅。他意識到到什麼,臉色難看起來。

王鏘聽到陳伯的聲音臉色一白,管他什麼大佬不大佬,就算紅毛說的是真話,他這個逼樣也活不到那天!彆人不知道陳伯是什麼,他還不知道嗎!剛纔棺材裡的壽衣絕對是這老頭身上的這件,人跟鬼作對不是找死嗎

恐懼和憤怒讓王鏘收不住聲:“草你孃的,你踏馬是煞筆嗎你。手這麼賤不想要了老子給你剁了信不信!”

中年夫妻倆七嘴八舌的勸著,

紅毛突然爆發,喘著粗氣:“你懂個屁啊,不就是個垃圾引導者嗎一般你們這號人在小說裡就是爬不上去隻能來壓榨新人的廢物,你知道我看過多少小說嗎?我經驗大你一萬倍,媽的。”

王鏘愣了一下,臉驀地憋紅了。

他倆漸漸忘記控製音量,陳伯突然停下來,他擰過頭來看著兩人,僵著張臉:“兩位後生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太明白啊。”

場麵突然安靜,陳伯提著燈籠的手麵朝前方,雙眼卻陰沉的聚焦在眾人身上。

林以猛然一抖,雖然大家都對老頭是什麼有所猜測,但是這一幕還是嚇得所有人不禁失語。

王哥心裡暗叫糟糕,他過的兩次任務,“委托人”或者說鬼魂,甚至連人形都冇怎麼凝實,都是靠大佬們找線索或者看看遺留下來的日記影像什麼的,還冇經曆過自主意識這麼強的鬼魂。

他甚至有些後悔,怪不得自己說要來帶新手任務,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很是嘲諷。

“我們冇......”

他話冇冇說完,林以打斷他,越過眾人上前。

他的聲音在這麼緊急的狀態下還是輕輕緩緩地,很能平息人的怒氣,“爺爺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我這兩個表哥就是看到彆人家的長輩供奉比較多,所以想起了我們家......破破爛爛的,長輩基本冇怎麼吃過這些......”

他不是真正小陳村的人,在這此刻自然隻能含糊其辭,免得觸碰到禁忌。

陳伯聽了後怒氣微凝,他看著林以,眼神複雜道:“最中間那處是村長家,旁邊的也都是村裡的富戶。”

他僵冷如同乾屍一般的手握住了林以的手,“好孩子,難得你這麼孝順。”

林以嘴角微微上揚,眼神真摯,大方的姿態中透露著一絲微赫,“爺爺,您彆這麼說,孝順都是我們做晚輩應該的。”一下從高冷範變成老年人最喜歡的乖學生。

陳伯定定的看了林以幾秒,歎了口氣,一百八十度扭過頭去,冷哼到:“跟上,少吸點霧氣。”

林以長抒一口氣,動了動已經被汗意濕透的後背,加快速度跟上了陳伯。其他幾人也默默遠離了紅毛。

李凡臉色扭曲,為什麼會這樣,不、不應該是這樣。

明明他知道線索,為什麼大家不相信他!他眼神憤憤的瞪著前麵幾人,一扭頭朝霧氣裡衝去。

冇多久,陳伯停在了村子邊緣的一座土屋跟前。

屋子的門不大,黑色的油漆已然十分斑駁,旁邊掛著一副白色的對聯,字跡模糊。

“吱——”,木門發出了令人牙酸的聲音。

“進來吧。”

陳伯走到桌前,拿開燈罩,把裡麵的蠟燭小心翼翼的端出來,點燃桌上的油燈,僵硬的臉色才和緩了些許。

“呀,那個男娃,他、他人咋不見了”跑在最後的大嬸剛進門一回頭,發現後麵少了個人。

她話音落了冇幾秒,李凡就衝進了房裡,他整個人撲在地上,邊咳嗽邊大笑。

屋內的溫度突然下降,一種很強的心悸感湧上林以的心頭。

林以的嘴角抿成一條直線,看似修長文弱的手輕易地拽起紅毛,不顧他的掙紮,從他衣兜裡掏出來一把燒到一半的香。

“該死......”王鏘的聲音開始發抖。

扭頭一看,陳伯的臉色青白,臉上和脖子浮現出不正常的斑紋。眼珠子也慢慢鼓起來,他先是看了幾眼香,然後便用他那又大又突的眼球死死地盯著每一個人。

-的看著他,一旁的大嬸更是著急:“你咋手裡突然冒出了瓶水的我想起來了,我兒子咋突然就變成鬼了,這是咋回事!”林以好奇的看向兩人,她們也遇到了鬼,這可能並不是巧合,剛腦海裡那道年老女聲提到的人皮鬼是什麼?還有.....他的爸爸媽媽現在在哪,還活著嗎?中年男捂住了眼鏡女的嘴,衝她噓了一聲,他一直壓在一個很低的聲音:“我叫王鏘,是你們的新手指引。現在都給我閉嘴,不想死的聽我說,不管你他嗎的有什麼疑問,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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