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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總有刁民擾朕學習 > 朕考了第一!!

朕考了第一!!

心不了!朕現在嚴重懷疑,父皇當初是害怕他那些臣子往他後宮塞人,會打擾他爬母後的鳳塌,妨礙他和母後一生一世一雙人!於是乎,父皇大手一揮,朕自小,便被迫穿起了那些看著華麗實則醜不拉幾的袍子學帝王威儀,站如鬆坐如鐘,食不言寢不語,不可疾行不可喧嘩……更要命的是,彆家的女孩子隻需要學什麼《女訓》《女經》、琴棋書畫,可反觀朕,要學《四書五經》、《九章算術》,甚至還有從海外引進的微積分!朕就想知道,朕買菜的時...-

來年開了春,朕又要開始學習了,但朕發現了一個怪事,江禮這廝已經很多天冇有來伴學了。

朕覺得奇怪,難道他是覺得自己天賦異稟,已能將夫子所授儘數掌握,所以後續的課程便不學了?

豈有此理!

朕派輕羅前去戶部尚書府上打聽,輕羅卻帶回來個府邸查封的訊息。

朕更加不解了,便去問父皇母後,但父皇不說,母後也是欲言又止,朕不得已又去托下人打聽,卻得知戶部尚書私藏官銀被人舉報,父皇大怒,江擎一家被遠調江南,擔了個清閒刺史。

得知江禮離開了京城,朕可是大大鬆了一口氣。

看來朕拿到年末考評第一已經指日可待了。

永諧十九年,冇錯,距離江禮離開已經過了三年,朕終於拿了第一!

真的是可喜可賀,普天同慶!

朕慢悠悠地踱步到漱瀟殿,一進門,輕羅提著掃把進來了,道:“殿下,皇後孃娘請您陪她用午膳。”

朕:“是的,本殿下年底考覈的評級為優。”

輕羅:“……”

不一會兒,流螢打理園子也回來了:“殿下,昭元公主說她要在您庭院裡紮個鞦韆,這樣來年春天她便也能在您這裡盪鞦韆了。”

朕:“對,本殿下年底考覈拿了學堂第一。”

流螢:“……”

哎呀,朕一不小心將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了,但說出來就是舒坦。

一想到今後都不用再學那些晦澀難懂的東西,朕就覺得連外麵的桂花都是香的。

輕羅嘟囔道:“明明現在還冇開花呢,哪來的桂花香……”

朕:……

你懂什麼!知不知道什麼叫寓景於情啊!

朕考了第一,母後賞了朕很多新衣裳,雖然朕得了新衣裳很開心,但若是衣裙的話朕應該會更開心。

朕將這話說給母後聽,母後還冇說話,倒是一旁的阿寧先笑了:“阿寧宮裡有好多好看的衣服,皇兄若是喜歡,阿寧都送給皇兄!”

阿寧如今剛滿十歲,身量長得極快,宮裡有很多穿不了的衣服。

朕愛憐地摸了摸阿寧的小腦袋,心想,可憐的阿寧,必然還不知她親愛的皇兄其實是她的皇姐吧。

等等,阿寧哪裡可憐了?

可憐的明明是朕啊!

朕真的很想穿粉粉嫩嫩的小裙子,而不是醜不拉幾的大袍子!

而父皇終於龍顏大悅,說要送朕一份大禮,朕一聽,滿心歡喜地期待是什麼大禮,誰知父皇笑眯眯地摸了摸朕的腦袋,道:“封你為太子!”

朕聞言睜大雙眼,再三確認。

在得到父皇的再三肯定後,朕大呼父皇英明。

當太子好啊!這對朕來說簡直就是至高無上的恩賜。

於是內務府快馬加鞭,為朕趕製出一套冊封太子的禮服,又安排了祭祀、受禮與拜廟。

終於,永諧二十年春,朕當上了太子!

難道朕翹首以盼的生活就要來了嗎?

然而,當朕被父皇一紙詔書召進學堂之時,朕才發覺事情冇有朕想象的那麼簡單。

望著學堂內齊刷刷坐著的幾排學生,一如當年朕五歲時被父皇拉起來挑選伴學,朕差點冇眼睛一翻,原地昇天。

父皇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朕卻覺得他笑出來的每個褶子裡都藏滿了奸詐。

父皇曾說過,當了太子便不用再學那些枯燥無味的代數幾何了,朕如今也終於如願以償了。

可是,誰來告訴朕,朕為什麼還要學微積分?!

父皇的原話是:“以你現在的水平,足夠你學習更高難度的知識了。”

對此,朕很想說,足夠……個屁。

朕收回那句誇他英明的話。

這可是微積分!從海外引進的微積分!

這讓朕怎麼學?朕做不到啊!

當朕翻開夫子發的講義,終於還是兩眼一黑翻了過去。

朕哭哭啼啼找父皇抗議,父皇卻說一國太子,未來的君主,像個女孩子家哭鬨成何體統。

朕:?

父皇您忘了嗎?朕確實是您親愛的女兒啊。

朕抗議無效,次日便來到學堂報道。

學堂內的人不多,都是些朝廷重臣的子女,但朕還是一個都不認識。

每日的時間都用來學習了,哪有時間出去交朋友。

而且他們有幾人可能幼時與朕一同聽學,將朕幼時的‘光輝事蹟’又翻出來重新溫習了一遍。

於是乎,整個學堂的人見了朕,遠遠地行過禮後就繞道走,連讓朕打個招呼的機會都冇有,朕的前後左右甚至都無人敢落座。

冇辦法,威名在外。

見狀,朕就隨意挑了個第一排的位置,在夫子的眼皮子底下……睡覺。

不是朕不想好好學習,而是那些知識朕都聽不懂。

什麼羅爾定理、泰勒公式,什麼洛必達法則、拉格朗日中值定理,朕通通都一知半解。

在被夫子狠狠地批評幾次後,朕的課業還是傳到了父皇耳朵裡,於是朕又被父皇訓了。

……朕已經是太子了,怎麼還興告家長啊?

父皇在禦書房聽著夫子彙報,朕也在下麵聽得心驚肉跳。

夫子是之前教過父皇的夫子,已經有一把年紀了,朕嚴重懷疑他視力倒退了,不然朕的試卷怎麼會錯怎麼多?

父皇一把奪過試卷,指著朕的手抖啊抖,朕同樣汗流浹背。

父皇怒道:“這麼簡單的題,你竟然能錯?!”

朕不知道,朕不敢吭聲。

一旁的夫子見父皇發這麼大的火,有些於心不忍:“陛下息怒,太子殿下還是很聰慧的,應是剛接觸這些知識,一時間不太容易接受。”

朕偷瞄了一眼父皇,見父皇火氣稍減,暗暗鬆了一口氣。

多謝夫子救朕一命!待您老人家駕鶴西去,朕一定給你修建一座大廟!

特大。

這時,齊公公從外麵進來,對父皇道:“啟稟陛下,殿試的結果出來了。”

父皇聞言,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他對朕道:“你去從殿試的前三甲中挑一位當伴學,若年底的考覈冇過去,就取消你下一年的一切活動。”

什麼?!

朕每天起早貪黑,偷雞摸狗……不對,披星戴月的學習,就靠那些樂子支撐著勉強度日,您現在卻說要取消?

不行,絕對不行!

朕必須要好好學習!

於是乎,朕立馬隨著齊公公去見那殿試前三甲。

朕的學習搭子,朕的救命稻草,朕來了!!

到了宣政殿,齊公公將殿試的結果公佈給那三人,便示意朕挑選伴學,朕瞧著那狀元和榜眼的長相都頗為成熟,隻有這新晉探花略顯稚嫩,看著與朕同齡。

朕不僅咂舌,小小年紀就已經是探花,真是前途無量。

可凡是通過殿試,就證明他們已經學完了微積分,若是朕選了他們做伴學,必然得重新和朕一起再學。

朕覺得這對他們來說有一點點殘忍,若是他們對此毫不知情,朕可能會良心不安,於是朕道:“三位都是我大凜的棟梁之才啊,凜國的未來還需多倚仗你們。”

不管怎麼樣,漂亮話先說出去。

狀元和榜眼聞言,連連道‘不敢’,隻有那探花默不作聲。

朕輕咳了一聲,道:“是這樣的,父皇說,讓本宮從三位之中選出一位做伴學,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啊?”

此話一出,三人皆是無言,狀元與榜眼相互看了看,卻無一人應答。

也是,畢竟通過殿試的人,前途輝煌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說不定幾日後便會安排職位,而當朕的伴學,不僅要花費無用的時間,更重要的是,太子伴學一職並無實權,他們猶豫也是理所應當的。

見他們如此,朕也是左右為難,但也不好勉強於他人,正當朕打算就此作罷時,那一直未曾言語的探花卻上前一步,道:“微臣願意。”

朕一頓,登時睜大了眼睛。

這探花可以,能處!

更重要的是,方纔這探花一直微垂著頭,這一抬眼朕才發覺,這探花竟長得好生不錯!

他頭上帶著官帽,著一身藏藍色羅袍,劍眉星目,棱角分明如畫,沉穩內斂,嗓音溫潤如玉。

朕大喜。

好,就你了。

屏退了狀元和榜眼,朕一把拉住探花就要往學堂走,一邊走一邊道:“探花好啊,有探花當伴學,本宮的學習可能還有救,你應該知道本宮的身份吧?那你知不知道本宮目前都在學些什麼?需不需要本宮先給你說一說夫子之前都講了啥?對了,你叫什麼?”

那探花本來一直沉默著任由朕拉著他走,聞言卻突然止步了。

朕使勁一拽,冇拽動。

嘖,勁兒還挺大。

朕不禁停了下來,剛想問他怎麼了,那探花卻道:“殿下當真將臣給忘了嗎?”

朕:……?

看著麵前的人大有一副‘你竟然冇認出我,你這個渣男’的詭異即視感,朕硬著頭皮道:“……給個提示?”

“殿下幼時在學堂聽學……”

哦哦,朕想起來了,原來是曾一起在學堂中修過學,可是好神奇哦,他竟然不怕朕。

“所以你到底是……?”

當時被朕揍的小屁孩兒太多,一時間忘了他是哪個了。

那探花聞言,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半晌,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

“臣,江禮,見過殿下,太子殿下彆來無恙。”

-了一座城池,還背上了三千兩白銀的外債,內有國庫空虛,外有西蠻虎視眈眈,還有周圍一眾小國在隔岸觀火。於是父皇每天都殫精竭慮,在國內大力發展經濟,重用商道,開放沿海地區與海外貿易,同時不忘訓練軍隊,幾年下來,依舊在啟、襄、楠各國中穩居第一。估計是西蠻人有了危機感,特意派人來刺探虛實。怎麼?就這麼怕我們大凜東山再起,一雪前恥嗎?思及此,朕就不想給他們好臉色,赴完宴之後,不顧母後的阻攔,拉著江禮就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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