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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末日樂園]人偶師與綠洲 > 番外(二)7

番外(二)7

的體能強化都冇有。在二人的交流被打斷後,林三酒回到負一層,從同樣是進化者的方丹口中,得知綠洲中能力強的進化者會被派去執行高難度的任務,存活率不高。第二日,她、瑪瑟與新出現的人格馮七七,果然被綠洲中的乾部叫去佈置任務了。同去的還有兩箇中年男人,二人都板著臉,看起來無趣又難以搭話。經過幾個進化者把守的大門口,他們走上306開了個會。按照綠洲八組的1層乾部陳今風所言,偵查小組發現西邊的一小群墮落種已經遊...-

來自對方的認可,令醉醺醺的林三酒產生了作為暖手寶的使命感。她在被窩中又摸索了片刻,握住了男人的另一隻手,也按在了自己的身上,隨後用掌心與胳膊暖著對方冰涼的手背。

人偶師的雙手能擊出排山倒海的力量,平時經常戴著一雙黑皮手套,不願與任何人產生接觸。被這雙手觸碰到的,往往會變成他的人偶,聽令行事——而林三酒是唯一的例外。

掌心被動地貼在緊緻、矯捷、冇有一絲贅肉的身體上,人偶師垂眸摩挲著勻稱的肌肉,嗓音冰涼低柔地問道:“沒關係嗎?”

“什麼?”

“你不記得我是誰了。”

醉得有些眩暈的林三酒,結合對方小範圍的撫摸,意外地發現自己竟能讀懂這種掐頭去尾的表達——明明不記得他是誰了,卻與他進行親密接觸,這麼做沒關係嗎?

她搖了搖頭,表示沒關係,並暈乎乎地解釋道:“你給我的感覺很熟悉……總是濕漉漉的黑髮,沁人肺腑的冷香,冰涼輕柔的音色……很撩人……”

這個特殊的形容詞驀然從林三酒的喉間滑了出去,在她脫口而出之前,她甚至冇有意識到這個念頭成了形。

她深吸一口氣,因為四周的氣壓如有實質地發生了變化——男人的身體巋然不動,但溢位的勢彷彿壓得空間都變了形,光線與溫度正在從他身邊急速逃離。

人偶師陰沉沉地盯著醉眼朦朧的女人,似乎有一瞬間想要發作。但就像暴風雨還冇有到來的時刻,天邊烏雲沉沉一滾,隆隆的雷聲寂滅後,就再次恢複了脆弱的平靜。

他記得自己從阿雲轉變為人偶師,踏入輪迴末世時尚且年輕,偶爾也會有不長眼的盯著他的外貌,或玩味或褻龘瀆地調侃幾句,旋即被他所殺。

事實上,那些人未必有多大的惡意,但凝視本身就是帶有權力色彩的,被凝視便是身處權力結構下遊的表現——那段特殊的經曆,令他對此較為敏感。

當他用暴戾、血腥、瘋狂武裝起自己後,“人偶師”這個名字成為了最好的威懾,人們見到他便會感到恐懼,避之唯恐不及,那種令他不適的凝視就此消失了。而這份人際的真空,便是他心理上的安全區。

他習慣於無形的恐怖統治,但有的人就是缺了根筋,不懂得畏懼——在極溫地獄,林三酒作為新手進化者麵對他時,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裡流露出的並非恐懼,反而極其堅韌。

曆經十幾個世界的命運糾纏,那傢夥看向他時,目光更為親密、熟稔,彷彿具有特殊的溫度。潤澤的琥珀色眸子就像杯中的酒液,偶爾會漾起微妙的漣漪。或許就是在那樣的凝視中,她關注著他的外貌、飾品、氣味、聲音,而他未察覺的原因或許是那份凝視剋製有度,並未真正地冒犯到他。

今夜的試驗本質上是他想知道自己在性的層麵上能否滿足對方,而在這之前,對方就用“撩人”一詞,展現出他對她具有性吸引力,於是這個對他略顯冒犯的詞,也微妙地取悅到了他。

故而他發作起來雷聲大雨點小,甚至冇將人淋濕。

醉後的林三酒彷彿處於颱風眼,外部是陰雲密佈狂風呼嘯,內部卻風力很小,天氣晴朗,甚至出現了白天可看到陽光、夜晚可見到星星的少雲天空。

冇被震懾到的她依然興致勃勃的,前傾身軀想要去吻那個尚未被感染成功的對象。倏爾,她想起自己提出的“你做你的,我親我的”,為了各取所需她誠意滿滿,背過手去解文胸。

人偶師下意識地偏了偏頭,轉開目光。黑色的中發順著肩頭滑落,銀色的長耳飾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晃著,漾開無形的漣漪。

林三酒彷彿被這種波動觸碰到了,她看向那枚長耳飾,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穿過濕潤的髮絲,輕輕地撥弄了一下尾端。

人偶師感到耳垂麻麻癢癢的,正想著是否要拍開某人的爪子,便聽到對方欣賞地道:“它很好看,我很喜歡……好像還很熟悉……”

想起那份製作成耳墜形狀的酒心巧克力,人偶師原本清冷的目光染上了些許溫度與煙火氣……

他慢條斯理地脫下黑色的皮革上衣。每解開一道皮扣,就像身上少了一線束縛,多了些許自由,連呼吸都暢快了一點。

當醉貓投懷送抱,用溫熱光滑的肌膚貼上他的胸膛時,金色的閃粉躍動著,就像朝陽的輝光,閃耀著熱度與明朗。

林三酒本能地感到對方的情緒撥雲見日,她醉醺醺地湊上前去,吻了一下燦金色的眼影,隨後又啄向淺色的薄唇,專心致誌地想要“完成感染”。

人偶師任由她啄吻,以此為釣餌穩住醉貓,雙手則滑過溫熱的肌膚,開始探索……

微涼的指尖就像興致盎然的旅人,翻山越嶺,於峰頂徘徊。眺望秀麗的雪峰山色,點燃溫暖的篝火,靠熱意將雪化為水,飲入喉間化為滿足的低吟。

旅人萍蹤浪跡,沐露梳風,在山穀低窪中流連忘返,又跋山涉水地尋得一處溪穀,沿波討源,發掘曲徑通幽。

林中小道,錯落迂迴,漫步其間,彆有洞天。

不知從何時起,林三酒拋開感染大計,唇吻翕辟,透出的儘是喘息。

她的腿部肌肉微顫,就像跑完了兩場馬拉鬆,右手必須扶在對方的肩頭上,才能穩住身體。

“跪不住了嗎?”人偶師淺淺一笑,聲線陰柔地明知故問,作為始作俑者,他寬宏大量地表態,“坐下來也行。”

林三酒依言坐回他筆直的雙腿上,被胡亂壓住的睡褲貼著肌膚……(省略600字,Lo:萌熊)

人偶師屈指挑起對方的下頜,霧濛濛的雙眼、急促的呼吸與麵紅耳赤的羞赧,宣佈了他的嘗試旗開得勝。整個過程出乎意料地簡單,幾乎可以說是水到渠成。

在他看來,如果對方的身體是一張試卷,那麼在兼任出卷人與閱卷人的林三酒醉酒期間,他拿起試捲進行了一場模擬考。這本該是一場閉卷考的,但由於貓醫生的藥丸,林三酒半醉不醒的,宛如試捲成了精,主動告知他答案,他在這場開卷考中自然成績斐然。

目標輕易達成,所有的不確定都塵埃落定,斷頭路被重新打通,可以繼續前行了。

這令人偶師的心情尚佳,連帶著對待伴侶的態度也溫和了一些。他將人摟回懷中,裹上被子,令其靠著自己休憩一會兒恢複體力。

林三酒枕在對方的肩頭,用鼻尖蹭著濕潤的黑髮,嗅聞馥鬱的香粉氣,感到整個人沉浸在名為人偶師的海洋之中,被沁涼的海水托舉著,心頭一片安寧。

她尚未發現自己已經想起了對方的名字,隻是盯著銀色的長耳飾發呆,莫名覺得有些可口……

人偶師感受著拂過脖頸的溫熱呼吸,難得地冇有表示嫌棄。他等待了一會兒,微微側首問道:“女性也有賢龘者時間嗎?”

林三酒搖頭否認,下意識地誠實作答:“女性幾乎冇有不應龘期,可以連續……”

說到這兒,她露出恨不得把舌頭咬掉的表情。

“哦?”人偶師似笑非笑地應了一聲,將某隻蠢蠢欲動想逃跑的醉貓撈了回來,繼續做“附加題”。

這一次他雙管齊下,裡應外合,很快便讓壓抑的喘龘息聲重新響起……

雖然他帶著些許強製性,但始終冇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一來,林三酒處於複雜性醉酒的狀態,對周圍情況僅有模糊的認識,發作後對發作經過部分或全部遺忘。

二來,二人之間的關係變化,是要在對方清醒的情況下,主動做出選擇。所以當前如醉如夢的接觸,就應當如夢幻泡影般被揭過。

春風一度過後,林三酒被抱向浴室。她有心自己行走,但腿間濕LL的觸感令她併攏長腿,不想邁步。

她感到托著自己雙腿的手很潮濕,導致腿彎處一片濕冷。她本想抱怨一句,但想到那隻手為什麼會那麼濕潤,便選擇了緘默,以免被調侃嘲諷。

人偶師將人放在浴缸中後,信手在女人的大腿外側擦了擦手。

“為什麼不擦在毛巾上?”林三酒忍不住抗議道。

“誰汙染,誰治理。”人偶師聲氣輕柔,用明擺著欺負人的愉快來延長自己的好心情。

見林三酒語塞,他的情緒愈發愉悅,調好水溫打開花灑,先兜頭將醉貓淋濕,隨後為對方沖洗身軀,權當日行一善。

“嘶……不要衝那裡……”

“嗯?那要衝哪裡?”

“我、我自己來!”

人偶師拍開醉貓的爪子,將花灑交給艾莎人偶,自己則去一旁洗手。

抹肥皂時,他突然開口說道:“我要你的一件東西。”

陰鷙低柔的嗓音喚醒了幾乎入睡的林三酒,她茫然問道:“我的眼睛?”

“……你有毛病?”人偶師又想打開林三酒的腦殼,看看裡麵住著什麼鬼東西了。

“申連奇跑了的時候,因為我看見了他的臉,你就想要我的眼睛。”林三酒為自己辯護。

“申連奇是誰?”

“在極溫地獄的海□□自逃生的那個,來自中心十二界。”

“什麼雜魚,不記得了。”

林三酒舔了舔唇,繼續回憶與控訴:“你在可食用真理使用了時間的洪流,因為我看向你,就威脅要烤了我的眼球。”

“我烤了嗎?”

“冇有……”

“那太遺憾了。”

顯然,林三酒的舉證是想說他確實是個隨口會提出要眼睛的人,她的第一反應冇有毛病。而人偶師想到的是自己在明暗娃娃屋時,也覺得他最討厭林三酒的眼睛,但如今想來,其實隻是難以直麵那誠懇真摯的目光罷了。那傢夥看向他時,有種澄澈的愚蠢和溫存的期盼,與這個令人厭惡的世界格格不入……

在可食用真理,他因為宮道一近在眼前,對複仇的偏執燃儘了一切。使用了時間的洪流後,他看著雞皮鶴髮的林三酒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突然有種麵對受害者的負疚感,於是勒令她不準看他。

在落石城,見到林三酒誤殺宮道一後,他喂她吃了顆失憶糖果,卻難以說服自己立刻邁步離開。他在那兒等著,直到林三酒昏昏沉沉地醒來,茫然地與他對視了一眼,他才轉身離開。

那時,他兀然想起院丸嗣跳入黑暗之中時,升起的那個願望——

康斯汀奈,再看我一眼。

回憶就像被大洪水沖刷,在他的腦內如走馬燈般變幻。人偶師看向那雙無辜又清亮的琥珀色貓眼,就像看到了自己被光陰塵封的記憶。

他聲音平淡,啞啞涼涼地道:“所以你想起我是誰了?”

因複雜性醉酒而意識混亂的林三酒恍然間發現,自己已經能想起與對方有關的很多事了。

“人偶師……”她喚著旁人畏之如虎的男人,琥珀色的眸子泛著水光,像一杯單一麥芽威士忌,醞釀著光陰的陳香。

十幾年的時光,令堅韌的目光融入柔情,看向他時總帶著不同尋常的溫度,彷彿能將他點燃般,散發出溫存的暖意。

人偶師洗淨雙手,在皮革摩擦的“咯吱”聲中,一步步走向浴缸邊。他俯瞰濕漉漉的短髮女人,拇指指腹拂過琥珀色的貓眼,近乎溫和地命令道:“把你在酒桌遊戲中收入卡片庫的那件物品給我。”

“……啊?”林三酒眨巴著眼,好半天才意識到人偶師想拿走什麼。

她拿出斯巴安贈予的無花果味香水,交給了人偶師。聽著對方冷哼一聲後離開,她看向漆黑瘦削的背影,下意識吸了吸鼻子,隱約覺得濃濃的冷香之中,還泛著些許醋味。

林三酒眉眼彎彎,無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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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她看著屈尊睡在自己床上的人偶師,感覺像在做夢一樣。

她捏了胳膊一把,確認疼痛是真實的,便壯著膽子湊上前去,輕輕地啄了一下淺色的唇,思考著自己到底感染成功了冇。

人偶師睜開眼,嫌棄地看向她,不悅地道:“我感受到香巴拉的召喚了,明天就去,滿意了嗎?”

看在這傢夥努力了半天的份上,哄一鬨傻瓜,就當是體恤智龘障人士艱苦的人生了。

林三酒怔怔地眨巴著眼,明明得償所願,卻覺得會失去一點什麼。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張口結舌,磕磕巴巴地道:“要不就先彆去了……反正母王也不便於移動……”

“那怎麼行?不就讓你的努力白費了嗎?”人偶師近乎體貼地嘲諷道。

“沒關係,我可以一直努力下去的!”林三酒說完,快速地親了親伴侶的前額,小聲道,“這是晚安吻。”

人偶師冷哼一聲,閉上眼,不再看向林三酒。

片刻後,某人不安分地伸出爪子,按上他的手背。

“你的手不想要了?”人偶師陰鷙低柔地問道。

“你拿走了我的香水,我就隻好往你的身上蹭點香味了……”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林三酒於心中為自己加油鼓勁,握著那隻削瘦而骨節分明的手,便不願放開了。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就像在看過去的倒影。他懨懨地道:“在輪迴末世,理想主義者會被現實擊潰……你既然敢現身,應當是做好了準備,我可以認真應戰,就當是致敬你那愚蠢的執著。”他放棄了用墮落種們消耗項圈能力的想法,緩緩舒展雙臂。林三酒感到一股海嘯般的勢,豁然從天地之間湧升起來,在達到樓頂的高度後,攜山崩之力朝她劈頭蓋臉地席捲而來,彷彿能碾碎一切!綠洲的地麵觸之即潰,崩碎後形成波浪紋,如潮水般向林三酒湧來。在“轟隆隆”的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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