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振與我莊賬房勾結,取走了賬本盜取了無數金銀欲汙衊於我。念及舊情我本不予追究,可惜他偷走了我另一樣重要的東西。”,聽聞此言,月兒沉默了半晌,還是笑了出聲,她道:“既然是這麼重要的賬本,為何我家裡人跑路時不帶在身上?為什麼莊主並冇有強調去追查柳家人的蹤跡,反而盯上了我這麼一個跟柳家幾乎已經斷絕了往來的女兒。可笑至極,您這根救命稻草未免找的也太過於草率了。”,“叫你找東西是給你天大的麵子。我偌大的茶莊,挖地三尺我也能把賬本找出來!你這小女子怎如此不知好歹。區區柳家還不值得我動刀子,是他們自己!是他們自己逼得自己無路可走。嚇唬一下就冇膽子了,如何能怪在我頭上!那老匹夫說我錯了,我們錯了?我們如何錯!世家盤根錯節,事事都在指望著我們,世人都在指望著我們養活他們,居然不感謝我們!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