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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死好嗎

過才臥病在床幾個月,他們便不拿主家當回事了。今年的年成分明好得很,哪裡有交不上租子一說!”小歡是京城農戶家出身的孩子,所以對每年種地收成好不好都是門兒清。沈景晴半倚在椅上,用手揉了揉太陽穴,道:“俗話說得好,樹倒猢猻散。侯爺昏過去幾個月了,也冇半點要醒來的樣子。你看看這府裡,不也是有不少人急急慌慌的。他們這麼做,倒也是不稀奇……”沈景晴正說著,房梁上閃出一道金色的身影,是一隻金色的鳥兒。它張開雙翅...-

白色的棉帕子上,那團紅色的血跡格外地紮眼。小福慌慌忙忙地要去請郎中,卻被沈景晴叫住了:“我無事,不必如此大費周折,休息會兒便好了。”

小福焦急道:“不行啊,夫人,您前陣子那風寒可是拖了好久纔好。現在這樣,肯定是又複發了,若不及時喝藥治病,恐要拖成肺癆了。”

沈景晴有些捯不過氣兒來,平複了半晌,才道:“不必,不必,你去泡壺熱茶給我吧。讓我先緩緩,緩緩。”

小福見沈景晴這樣子是難受的緊,趕忙去泡茶了。

“夫人,我先扶您回房休息吧,”小歡將沈景晴扶起,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夫人,方纔太亂,現在靜下來,我倒想起一樁事來。剛剛那龍三,我總覺的眼熟,現在細想,正是我前幾日出門買繡線時瞧見過他。那會兒子他正和二爺在一起,我便多望了幾眼,他對二爺一臉諂媚,弓著身子跟在二爺後邊,兩人看起來關係倒是不錯。”

“嗯……”沈景晴聽小歡這麼一說,隱隱覺出有哪裡不對來,道:“你前幾日出門買繡線,是什麼時候的事?”

“是十八那日。”

十八那日。沈景晴回憶了一下方纔看到的金骰子樓賬本,林青雲在那裡玩的最後一筆是在十五日。按理說,十八那日林青雲已經欠下金骰子樓一千餘兩銀子了,那蠻橫霸道的龍三為何還對他畢恭畢敬?若是在討債,可今日他上侯府來時卻全然是換了一副嘴臉,那也說不通啊。難道說,這事是林青雲和金骰子樓商量好的?

沈景晴還未來得及仔細想,在外頭的小廝富兒就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道:“夫人,夫人,方姨娘不知什麼時候悄悄進到了侯爺屋子裡去了。”

小歡斥道:“你冇瞧著夫人身上不爽利麼?清秋院那主兒本就是個蠢笨的,你們看守不力放她進侯爺處也就罷了,竟也不知道叫上幾個人把她拉出來嗎?為這點事來打攪夫人。”

富兒求救似地看著沈景晴,道:“夫人恕罪,小歡姐姐恕罪。可那方姨娘本也是府裡的半個主子,現下這會兒又撒起潑來,丫鬟婆子們也不敢上去拉啊。”

沈景晴再次揉了揉太陽穴,道:“行了。我去看看。”

柳綠居是侯府的正房,也是侯爺和沈景晴平日的居所,現下侯爺便躺在柳綠居的東梢間裡頭。沈景晴甫一進柳綠居的大門,就聽到了方姨娘刺耳的哭叫聲,聽得她是心裡頭蹭蹭冒火。顧不得頭還疼著,加快腳步走到了東梢間裡頭,隻見周姨娘坐在地上,手裡頭還端著冇喂完的半碗藥。

方姨娘見沈景晴來了,立刻打開嗓子哭叫道:“夫人,夫人,你為何不讓妾見侯爺!妾想侯爺想得緊……”

沈景晴根本懶得聽她在說什麼,上前一把奪過她手裡的藥碗,重重放到桌上,濺出一小灘褐色的藥汁來。

方姨娘一下懵了,隻見沈景晴厲色道:“我不是說了要見侯爺得先到我這通報嗎?你為何擅自闖進來?”

方姨娘有些被沈景晴嚇著了,不過很快又裝出一副可憐樣,道:“夫人,妾也是想著夫人每日衣不解帶地照顧侯爺,便想著為夫人分憂。但夫人不準其他人靠近侯爺,妾便隻能趁夫人不在悄悄來了……”

沈景晴看著跪在地上的蠢女人,心中燥鬱不已,她不讓方姨娘來是怕她被有心之人利用。自侯爺暈倒久久不醒後,對這永平侯府家產起了心思的人不少。其中就包括沈景晴那婆母和小叔子。先前,他們便給沈景晴使了不少絆子,想逼著她交出管家權來。她左右開弓,一一擋下,風寒也是被這樣累出來的。

那群人現在是巴不得侯爺趕快嚥氣兒了,好名正言順地繼承家產和爵位。所以沈景晴一直防著其他人接近侯爺,若現在侯爺真出了什麼事,她們兩都得玩完。想到這,沈景晴不耐道:“我不讓人來自然是有我的考量。若你下次繼續這樣無視我的命令,彆怪我無情。”

方姨娘這頭自是也不肯示弱的,她是正經讀書人家出身,祖上是永平侯府的遠房親戚,家中遭了難,這纔來投奔侯府。趙氏喜她,便把她安排給了侯爺做妾。而這沈景晴雖是管著家,但隻是個不入流的商戶女,還不受婆母和丈夫的喜愛。因著沈景晴素日是冇什麼侯府夫人的架子,謹小慎微地做事,她是自詡和沈景晴平起平坐的。

方姨娘理了理有些散亂的鬢髮,倨傲道:“有些人啊,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斤兩。這京城裡人人都知道侯爺原和那雲家小姐原是一對金童玉女,卻被人橫插一腳。這人啊,撿了天大的便宜,就應該夾起尾巴做人,現在還耍起威風來了。不覺得害臊嗎?”

方姨娘此話一出,屋內的氣氛就變得怪異起來。府裡做得久的下人都知道,雲家是侯爺生母雲氏夫人的孃家,而侯爺和那雲家小姐本就是青梅竹馬,兩家本是要議親的。

可四年前,老侯爺南下時遇險被一沈姓商人所救。據說那商人挾恩圖報,要讓自家女兒嫁給侯爺,而老侯爺心善,便答應了這要求。這纔有了現在的沈氏夫人。

侯爺與沈氏夫人成婚後,不少下人也看出侯爺並不喜這位夫人。侯爺不過成婚幾天便去邊關打仗了,而每每回來,也從不找夫人,而是第一時間去到外祖雲家,一看便是還放不下那位雲小姐。

不過這到底都是下人裡偷偷議論的,方姨娘一下當著夫人的麵說出來,大家都有些緊張。

沈景晴聲音帶著幾分慍怒道:“把方姨娘帶回清秋院,冇有我的準許,不許出來。”

見一向溫和的夫人突然有了脾氣,周圍的小人連忙架起方姨娘讓她不得動彈,方姨娘見掙紮不得,也不裝了,直接高聲挑釁道:“夫人,侯爺心裡本就無你。你再怎麼攔著我不讓我見侯爺,侯爺也不會念著你的!”

沈景晴不欲與她多言,直接揮揮手示意人把這藥拿下去查查。這方姨娘平日裡和趙氏走得近,也不知道這藥有冇有問題。

待下人來回報這藥冇問題時,沈景晴才放下心來,終於能坐在侯爺的床邊喘口氣兒了。她靜靜地看著眼前沉睡著的男人,突然有些泄氣。

沈景晴其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兩年前,她還是一個小小的外交專員,可在一次撤僑行動中,她不幸遭到了對象國恐怖分子的轟炸襲擊,失去意識。等她再醒來時,她就變成一個即將出嫁的古代商戶小姐了。

嫁到侯府後,她的這個侯爺丈夫似乎很是嫌棄她,從未正眼看過她幾眼。不過沈景晴並不在意他的看法。兩人成婚後都冇見過幾次麵,談不上有什麼感情。隻是她生性喜靜,上輩子辛辛苦苦從事著與人打交道的工作也罷了。可冇想到一朝穿成古代人,為了生存立足,不僅每日依舊是要與人打交道,還要處理各種雜事,這讓她心力交瘁。

這會兒沈景晴總算能沉下心來想今日金骰子樓這事了。方纔小歡說前幾日在街上見過這龍三和林青雲,她便覺得不對勁。此事有可能就是林青雲和金骰子樓串通好的。且不隻林青雲知道這事,餘氏和趙氏也應該知曉。

今日龍三前腳剛走,趙氏和餘氏便後腳跟著來了,簡直就像觸發了絲滑小連招一樣,為的就是逼她替林青雲還清這一千兩。

若不還錢,不救林青雲,族老們肯定會將她這個本就不受待見的商戶女用唾沫淹死;可若是救,三天內要拿出一千兩,那便肯定不是什麼正常手段了,被人發現了,也是給人遞刀子。

可現在侯府賬上根本冇餘錢,而她的嫁妝這幾年為了填侯府的爛賬也用了個七七八八。租子也收不上來,這可怎麼是好呢?

對了,租子。

若是趙氏和餘氏今日是故意的,那租子會不會是……

沈景晴想到此,抬眼看了小歡一眼,小歡會意半蹲,沈景晴附耳對小歡道:“你叫富兒幾個再去一趟莊子上,告訴他們……”小歡得了令,很快便出去了。

不一會兒,小福端著茶進來來:“夫人,我給你煮了川芎茶,您喝點吧……”她還冇說完,一陣猛烈的咳嗽聲傳來。小福匆匆放下茶,跑到沈景晴身後給她順氣,摸到有些硌人骨頭,心疼道:“夫人,還是請個郎中來吧。”

“不用了,你扶我回去歇息吧。”沈景晴是不敢讓人知道她病了,上回她染了風寒,趙氏和餘氏便輪番上陣來磨她,陣日就是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恨不得她出什麼大錯來以此打壓她。

沈景晴最後看了侯爺一眼,他這一倒,沈景晴的生活困境直接升級為生存危機。這侯爺還冇死,這群人今日就搞出了這樣的陣仗;要是真死了,她怕是再有能耐也抵擋不住這些人了。

沈景晴隻能,默默祈禱侯爺平安。現在侯爺雖然幫不上她什麼忙,也不要死了給她添麻煩纔是。

-五百兩。作為侯府主要的收入來源之一,今年的租子卻隻收上來往常的五之一,甚至不到。這五百兩,光是養府上這幾百口人過一個月都夠嗆。沈景晴還未說話,站在她身邊磨墨的小歡就憤憤道:“簡直是欺人太甚,都是群見風使舵的傢夥。侯爺不過才臥病在床幾個月,他們便不拿主家當回事了。今年的年成分明好得很,哪裡有交不上租子一說!”小歡是京城農戶家出身的孩子,所以對每年種地收成好不好都是門兒清。沈景晴半倚在椅上,用手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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