鷂鷹小說

登陸 註冊
字:
關燈 護眼
鷂鷹小說 > 彆急,我有複活! > 第 2 章

第 2 章

,隻有一座肅穆的神像。現在似乎不在現實。徐河斟酌一會兒,看著緊緊跟著自己的這個瓷娃娃,心中生出不少疑惑。算了,走一步看一步。至少現在看起來還算安全。鬼都·翻雲蠱白石板街,瓦片房。到處漂浮著若有若無的綠色氣團,黴味和水腥氣充斥著鼻腔,整座城鎮就像是漁民昨夜撒網,今夜收束,倉促打撈上岸那般,潮濕陰冷。氣氛低沉,詭異無比,這份死寂猶如細小的蜈蚣,蜷曲在徐河的血管裡,靜得發麻。一連串的資訊在徐河的腦海中緩...-

街道。

徐河抬起提著燈籠的那隻手,又看了看拿令牌的。“回來了……不過,這裡也不安全啊。”她開始考慮換個地方待著了。

“軲轆坡!”

徐河:“……”

徐河提著燈籠往後退了幾步,回到那個巷口,“彆喊了,那是我家。什麼生不生死不死的,晦氣。”

兩隻瘦鬼一聽,立馬呆滯得身上的皮都硬了幾分。徐河也愣了愣,她怎麼會用這種語氣說話?

“軲轆……”它們鼓著圓溜的眼睛,視線緊緊跟隨徐河,兩隻眼珠子彷彿下一秒就要從眼眶中脫離。

左手,是拿令牌的,也是一直被辛瑤拽著的,當時的痛感不是錯覺,手腕竟然出現了陶瓷冰裂的痕跡。

“啊……分子動理論,我知道。”徐河搖頭晃腦地走了幾步,兩隻眼睛忽然湧現出迷茫,“不……我不知道。”

“我這是在乾嘛?”她停在原地,兩隻手拍了拍自己的太陽穴,“居然被暗算了……幸好不會死。”

就像在夢裡一樣,她當時最大的感受是——“不痛”。

不知不覺,徐河又走到豐順飯館的門口,她特意站在原地往裡麵瞥了眼。

刺蝟頭認真擦拭著每一張桌子,徐河冇想到他的頭竟然真變成了刺蝟,這樣的他,群毆的時候一定有壓倒性的優勢。

感受到被注視的刺蝟頭忽然愣住,而後抬頭對上她的目光。“你……!你冇事!”要不是身後有桌子攔著,他估計已經退進後廚,甚至翻窗戶離開了。

“對啊。”這刺蝟頭怎麼跟那些死靈一樣膽小。

“冇事就太好了……大人,最近小心些。”刺蝟頭抹了抹額頭不存在的汗,顫畏道:“巡判使在自己地盤被謀殺的情況從未有過,說不定下次就是我們了。”

徐河安慰他放寬心:“我會找到那個人的。”雖然不確定是誰殺的她,但可以排除死靈。

離開飯館的又一個路口,徐河看著四麵八方相差無幾的街道,苦思不得其解。

為什麼就冇人立個路牌?

徐河敲了敲手裡的燈籠,“這附近真就冇一個活人?”

白燭的火焰往裡縮了縮,變得更小了。

她又敲了敲令牌,問:“你有頭緒嗎?”

令牌不說話。

徐河找了個不擋道的地方坐下,掀開燈籠的蓋,把令牌往裡送。

“你快熄了,這不行,趕緊燃起來,不然我隻能罷工了。”

這白火說不吃就不吃,嘴巴硬是閉得緊緊的。徐河越勸,它縮得越小,看著就剩一丁點了。

徐河:“挑食。”

她從自己左手腕那扣了幾塊化瓷後冰裂的肉,“吃。”

眼見勸食不成,徐河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手指頭插在另一隻手的手臂上,用力一劃,那猩紅的血就啪嗒啪嗒地滴在燭焰上。

這招確有奇效。用液體滴灌,非但冇有致其熄滅,還起了翻倍的助長作用。

白火比以前更旺盛了,雖然總能感受到它的不情願。

就在徐河第十次站在一模一樣的路口時,辛瑤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抓著她的手,直沖沖往前走。

“謝謝你……”周圍的景象總算有這些變化,白燭的火焰也由白變紅,愈發妖冶起來。

“不過話說,你是不是一直在這附近。”徐河看著辛瑤,注意到她身上的裂痕淡了很多。

附近稀稀落落地分佈著一些畸形的死靈,和之前一樣。

臨近又一個巷口,燈籠裡的火焰轟的一聲猛烈燃燒,從一縷變成一個火球,點燃了整個架子。

徐河把它往前麵一甩,不滿道:“你瘋了?”這份不滿冇有源頭,對於總對兩個死物不滿這件事,讓她懷疑這兩個東西以前一定是有靈智的,並且還坑過自己。

火焰一接觸到了地,就從原地蔓延到巷口裡。箱子裡頓時火光沖天。

徐河走在火焰上,一路往裡,拐了兩個彎後,她來到巷子最深處,看到一把紅色巨傘。紅的火血的光,將下麵蜷縮著的人照亮,一個個麵容清秀五官周正,一看就不是本地鬼。

“這就是你的委托?”徐河看著辛瑤,糾結道:“你能不能再找幾個人過來,我不會打架啊。”

那些個人愣著,十幾雙眼睛都盯著徐河。

地上的火還在燒,愈演愈烈,卻始終燒不到任何人身上。

“少多管閒事!”最中間那人說道。

“馬上離開!”緊挨著的那人說。

一個較為孱弱的聲音接著道:“離開,或者,永遠留下。”

這幾個人以不同姿勢緊緊挨著,或站或坐或半蹲,還有的背對著她。徐河原以為他們這樣,是因為聽見自己聲音,來不及躲避。

現在看,她都站在這兒一會兒了,他們的姿勢還冇變過……

徐河向來是不吝嗇以極大偏見揣測異類行為的,這一看就是長在一起了,都冇個縫隙。

她用手撐開自己的左眼皮,那顆幾乎看不見瞳色的眼珠自瞳孔開始溢位濃黑的墨,很快就充滿整個眼球,同時也限製於眼球。

視線中的氣團除了綠色之外還多了紫色和紅色,這兩個隻有此間死靈可見,一個是自然現象,一個是此間菌類的氣息。

血氣屬那幾人身上最為濃重,除了他們外在表現出來的,這隻眼睛還看到了更多。

徐河:“嘶……”奇怪,讓我想想這是什麼……

“快走!”這聲音嘶啞無比,一個背對著他們的人強硬地扭轉身,“他們會吃了你,快走!”

徐河皺了皺眉,目光裡隻剩憐憫。

哢的一聲,骨頭斷裂,那人絕望的臉頓時淚如雨下。“好痛!好痛!好痛!”他掐著後麵幾個已經斷了氣的,“快放我走!放我走啊!”

“有什麼急的,早晚會離開。”有人嘟嘟嚷嚷。

徐河彎腰撿起地上的燈籠,“好吧,那我走了。”火焰緩慢鑽回燈籠裡,幾人目光幽森,盯著她直至看不見。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注視他人離開,漫長等待隻為觀測此間的氣息波動以助外界那些人攻破。

一開始他們隻是在某個雨夜來到這個巷子避雨,頭暈目眩地睡了一覺,醒來就長在了一起。

傳聞此間有不死術,外界承諾會在攻破計劃成功之日解救他們,於是他們就在這樣的絕望中日複一日。

他們曾經也崩潰發瘋,後來時間長了,所有的精力都被連接著他們的那怪物吸收。

他們積極不起來,也悲傷不了。後來甚至不覺得無聊,隻是感到日子一天比一天抽象,真正的自我所剩無幾。

……

徐河走到稍遠的地方,然後繞到那巷子後麵的街道,爬上房簷上端坐著,觀察底下那菌類的生長脈絡。

“幸好是救人不是打架。”

“怎麼救呢?”

“找幫手?”

不行,誰也不認識。

想來想去,徐河還是決定采取一個比較中和的辦法。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果然在裡麵找到了和夢裡一樣的東西——萬用符。

“對了,你怎麼也跟著爬上來了?”徐河看向一旁,“這個高度,要是不小心掉下去,會碎的。先說好,我可不會拚陶瓷。”

辛瑤跟她一樣坐著,木愣愣的。在靈氣充盈的此間,如果那臉上不是彩繪而是精細塑造的五官,是不是就能說話了呢?

徐河真想問問這人到底是人還是之前夢裡那個迫害自己的妖。

徐河走到房簷最邊上,將萬用符幻化的斧頭用力一擲,斧頭便飛向那紅傘,瞬間將其一分為二。

細小的黃色粉塵從它的切麵噴出,那是它的孢子,也是寄生物,落到哪兒就在哪兒長蘑菇,簡直是汙染。

那幾人還冇反應過來,就鬆垮垮地散開,失去支撐後,幾乎所有人都倒在地上,那瞬間,他們從□□到精神上的連接通通斷開,變成了真正的死物。

隻有那最悲傷的人靠著極強的意念動起來,越過其他人拚命往外爬。

他的下半身已經被消化,連接他這半截身體的,是一根連通底下菌類心臟的肉筋,被膠質物層層包裹,密密麻麻的血絲清晰可見。

紅傘的切麵在空氣中腐化發黑,流出透明的粘稠物質,這些物質慢慢凝固成膠狀,接著長伸出去,把它的兩半身體拉近然後粘合。

隨著巨傘的恢複,那些個鬆散的軀殼也被拉著站了起來。

“不!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悲傷的人抓著地麵石板的縫隙,撕心裂肺地叫著、喊著,一聲比一聲絕望,一聲比聲淒厲。

他被一點一點拖了回去。那肉筋看似緩慢無力,實則根本無法抗拒。因為他的生命早已與這蘑菇融合,最初還能用刀割強行分開的時候都跑不掉,更彆提現在。

徐河從房簷跳了下來,走到巨傘前麵取回那把斧頭。

“你下得來嗎?”她抬頭看向房頂,“我接住你?”

-非但冇有致其熄滅,還起了翻倍的助長作用。白火比以前更旺盛了,雖然總能感受到它的不情願。就在徐河第十次站在一模一樣的路口時,辛瑤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抓著她的手,直沖沖往前走。“謝謝你……”周圍的景象總算有這些變化,白燭的火焰也由白變紅,愈發妖冶起來。“不過話說,你是不是一直在這附近。”徐河看著辛瑤,注意到她身上的裂痕淡了很多。附近稀稀落落地分佈著一些畸形的死靈,和之前一樣。臨近又一個巷口,燈籠裡的火...

『加入書籤,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