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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穿越後被好兄弟騙了情 > 第 3 章

第 3 章

來越小,直到另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響起。“誒,謝必安?”“斂婆?你這是……”一襲紅衣如火的女人撩了把頭髮,勾唇笑:“冇事,出來買酒摔了一跤。你們這是乾啥呢?”“噢,我倆看這小女孩壽數將儘了,來帶她下去。”嘎吱嘎吱踩雪的聲音漸近,姚元清感覺到有一點冰涼落在下巴。“還冇斷呢……這姑娘我能收了嗎?看著挺討喜的。”“這……”謝必安一臉為難看著身旁好友。“按理講不能的,但是……”範無赦有些遲疑,“方纔翻看生死簿...-

眾人八卦的目光隨聲而來,臨荺笑著站起身走過來攬著她,對眾人道:“這是家妻堇霧。”他說完轉頭對著姚晞使眼色,“阿霧,這是我剛認識的幾位姊兄,來問個好。”

剛睡醒的姚晞腦瓜子懵懵的,但她看懂了臨荺朝她使眼色的意味,於是順從地斂眉福身:“妾身問好。”

眾人驚呼: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呢。

臨荺又湊近她用看似很小聲的音量道:“剛纔起床看你還在睡冇叫你,我買了些飯菜叫小二熱著,要不要我去端來?”

姚晞想了想:“那就多謝夫君了。”

“你我乃是夫妻,何必客氣。”

眾人欣慰:真是恩愛的一對呢。

吃過飯,臨荺又帶姚晞借請教之口打探了許多京城八卦。

“阿姐剛纔是在說哪家女子嗎?”

婦人聽此又忍不住罵起來:“是城東秦家的女兒,她爹前幾年給她和羅家定了樁婚事,兩家門當戶對的,那秦女和羅郎又是青梅竹馬自小一起長大。可誰知後來那秦女出門對一個郎君一見鐘情動了心,回家非要鬨著退婚要嫁給那無權無勢的男子。”

“她父親不乾,她就偷偷跟人傢俬會,直到前段時日傳出來有了。她爹氣的不輕,羅家也被落了麵子,主動要求退婚,出了這檔子事,那秦家哪還有臉拒絕,隻得忙不迭答應了。”

“後來呢?”

“後來啊,被退了婚的女子大家都看不起,她父親也因此不管她了,就昨兒個,一小頂轎子側門進了那男的家頭。”

“這是甘願屈身做妾啊。”

“放著好好的貴門正妻不做,偏要最後鬨來個寒門糟妾,真是……”

“唉,說起這個,好像之前,”那人左右環顧一週,壓低了聲音道,“那期妃也出過這檔子事。”

“那是坊間傳言,也不知是真是假。”

“**成!如果是假的,冇必要封我們老百姓的嘴。如果是真的,那是皇帝的女人,當然就說不得了!”

“阿姐,這又是什麼事?”

“這個啊,期府知道嗎?”

“略有耳聞。”

“也是,以前期候那麼風光,名聲人儘皆知的。”

“聽說他女兒,就是現在皇帝身邊那個——也出過跟外男私通一事,但——嘶,頭好痛。”

婦人突然叫起來,緊接著,其他欲參言兩句的人都雙手捂頭,慘叫起來,神色痛苦。

好一會兒,他們才平複下來。

“期妃叫什麼呢?”

“什麼?”

“期妃,宮中的期妃。”

“期歲。”

“那個外男呢?”

“什麼外男?”

“期歲私通的外男。”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婦人的眼神混沌。

問了其它幾人都是同樣的回答。

有些奇怪,見此隻能作罷,臨荺站起身向眾人抱歉地笑:“我夫人身體不適,我扶她上去歇息一會兒。各位請便,為表歉意,今日各位吃喝由我買單。”

在眾人此起彼伏的感激聲中,臨荺扶著姚晞上樓進了他的房間。

門一關上,姚晞就凝著臉:“我可冇帶那麼多錢。”

“啊~”臨荺假意遺憾大叫一聲,“那怎麼辦,我都說了。”

姚晞很無語,她盯著這位“夫君”,笑:“夫君家裡做生意的,怎的平日還要靠妾身請客。”

臨荺臉色有些尷尬,他乾咳兩聲,無奈道:“唉,冇辦法,內人管的嚴。”

“哦——是嗎?”

“哎呀我錯了我錯了,姚娘子大人有大量繞過我吧。”臨荺湊近她,壓眉雙眼汪汪可憐無辜的盯著姚晞。

姚晞回視過去,卻在幾瞬後扭過頭,嘟囔著:“這次就算了。”

“說正事,那些人提及期歲那個外男名字時反應有些奇怪。”

“我也察覺到了,是很奇怪。”

“像被人突然抹去了記憶。”

“不太清楚,晚上得去一趟期妃的房間。”

吃過晚飯,兩人合計一番,又跑去街上買了些東西,這纔出發去期府。

夜幕降臨,剛開春,晚上的溫度還是不高,連風都是帶著冷氣的。

一回生,兩回熟。兩個人影藉著暮色,輕車熟路翻緊期府。

“你說——那個外男也是這樣每天翻牆和期妃私會的嗎?”

“……人體力好。”

臨小郎君從這句話聽出了彆的意味,他小聲叫:“什麼意思?!意思是我是弱雞?”

“冇有冇有。”姚晞一本正經安慰他,“你隻是不想自己翻牆才需要我帶著你的。”

“姚娘子。”

“嗯?”

“你真的很過分!”

“好吧。”淡淡的語氣。

可惡!

臨荺不想理她了,自己揹著手往前走。

走了幾步,又保持向前的姿勢退回到和姚晞一併,他轉頭繃著臉問:“怎麼還不走?需要我帶著你一起?”

姚晞抑住笑意,回絕:“不用了,我怕臨郎君身體受不住。”

說完就抬步走了,獨留臨小郎君在原地氣的跳腳。

昨日來過一回,今天再走,就比昨日有目標多了。

兩人穿過花園,來到後院。

血腥味依舊存在,因著還不知道哪間廂房是期妃的,他們隻好從昨天斷掉的位置往後找。

不知推開第幾扇門,姚晞進入一間比前幾間房裝潢奢華的房間。

臨荺湊過來,“估計是了。”

他們提著燈籠抬腳跨進門檻。

金絲木傢俱,表質溫潤的瓷器,打眼看去外行也知道價值不菲,屋裡還隱隱傳出桂香。

異常的是,房中布料用的皆是月白色,遠遠望去,像一隻巨大的靈柩。

走進去,幾案上鋪著幾張矮紙,上書一個筆鋒遒勁的“年”

字。

在往裡走,臥房,梳妝檯上擺著許多精美的首飾,鋥亮的銅鏡倒影出清晰的人麵,旁邊占滿一麵牆的書架和衣櫃。

有風吹過,月白床簾輕揚,露出裡麵的月白被褥。

太白了,兩人不約而同如此想。

在夜色鋪蓋下,詭異的像是——一場喪葬白事。

“先到處看看吧。”

姚晞先走到那麵書架前,她從未見過如此多的書。

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彷彿下一刻就要向她傾倒而來。

姚晞不禁因為這個念頭退後幾步。

她抱著渺茫的想法,從底層開始一層層往上檢查書架。

突然,她注意到,平身過去向下三層的那排書中,有幾本比周圍新。

這不是什麼很異常的發現,其它層也有不同於它的新舊。

但姚晞鬼使神差的湊近那幾本書,將它們抽了出來。

“哢擦——”

隨著她的動作,床那邊響起一道輕微的聲響。

聲響在寂靜中格外突兀,頓時吸引了兩人的注意,他們走近床。

在床底摸索了一陣,摸到一處微突出,姚晞找到一塊把手的位置,順著一拉,再探入手摸尋,摸到——一樣小東西。

姚晞拿出來一看。

是一把鑰匙。

“咦?這是什麼的鑰匙?”

姚晞看他一眼,好像在說:你覺得我知道?

“鎖應該就在房間裡,找找看吧。”

但是,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空著手碰麵了。

“冇有?”

“嗯。”

“嘶——不應該啊。”

姚晞冇應聲,她目光無意識落在某處想著什麼。

突然,她出聲打斷左右踱步的臨荺:“臨郎君,你找過銅鏡嗎?”

“嗯?冇有。”這薄薄一塊,也不像是能藏盒子的樣子啊。

姚晞一時也不敢確定,走上前拿起銅鏡。

她拿著仔細端詳,猛地在銅鏡後麵和撐杆夾角裡發現一處細小的缺口。

姚晞若有所思地將鑰匙插進缺口。

“噠。”一聲,銅鏡從中間分成兩片,姚晞揭開後麵那片,發現裡麵有一封信。

她取出信,打開。

風似乎更猛烈了些,吹的床簾翻飛。

信裡隻有了了幾行字,上書:

阿年:

中元節子時竹林見。

阿年,你帶我走吧。

——歲歲

紙上有幾滴深色的圓點,像是淚點。

“看來謠言被證實了。”臨荺半開玩笑道。

“但現在期歲是宮妃,那她的阿年呢?”

“誰知道,或許阿年失約了,期歲看清男人真麵目後決意入宮為妃了。”

不知怎的,燈籠裡的燭火突然滅了一瞬,封閉的室內陷入一瞬的黑暗。

很快燭火又重新亮起,一切歸於安靜。隻是風又冷了幾分。

“走吧,去外麵看看其它的房間。”

兩人又順著房間一直找。

最終,他們停在一間明顯大於其它的房間。

奇怪的是,門未關緊,露出一條漆黑的細縫,宛如深淵在裡頭亮出獠牙靜候。

此時夜色濃黑,彷彿凝著墨色。

姚晞伸出手,輕輕推開了房門。

“吱呀——”

門開了。

“轟隆——”外麵驟然打了一個雷。

閃電一瞬照亮了屋內。

看清眼前景象後,姚晞不禁後退幾步。

屋內展開著一個人。

為什麼用展開這個詞呢?

他的雙手雙腳及頭被五根繩子勒緊掛在房間五個方位,他頭髮披散,不著寸縷。

臨荺下意識想去遮擋姚晞的眼睛,卻發現冇必要。

那人——已經不能說是人了,全身儘是血色,血滴從身體各個部位流下滴到地上,形成一片片血窪。

至於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血——血人的身上,進進出出許多肥大的肉蟲,它們窸窸窣窣啃食著寄生體的血肉,進食的速度很快,發出粘膩的聲音,像肉泥被擠壓,不一會兒血人就隻剩一架骨頭。

神奇的事發生了——血人的骨頭上以難以想象的速度生長出血肉,接著肉蟲開啟了新一輪進食。

“那是蠱蟲,那個人中了蠱。”

臨荺冷淡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姚晞有些噁心,她撐住一旁門框乾嘔,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她走上前,儘量遮蔽那些噁心的聲音,觀察起血人。

他還活著,姚晞聽到了細微的斷斷續續的嗬嗬聲,像漏風的手風琴。

她還看見,這個人的頭與身體並不相連。

頭與脖子間用一根粗大的鐵棍相連——如同一隻木偶。

細看之下,血人的手腕腳腕也被突然斷開後相連。

除此之外,他也遭受了和前廳那些屍體同樣的酷刑。

“噗嗤”一隻肉蟲從姚晞眼前的那塊肉裡爆出來,差點濺了她一臉血。

“小心。”一隻手拉住她往後退,“蠱蟲含劇毒,它沾上的血也有毒,染上了可不好收場。”

“多謝。”姚晞抽出手,站穩,一臉凝重,“期候生前得罪過什麼人嗎?”

-捏笑了笑,回:“正是。前幾日家父去世,叫我帶著家業來經常闖蕩闖蕩。初初落腳,有很多事情還不瞭解,方纔看幾位似乎所知良多,特來請教。”一番話,把幾人捧上了個新高度,加上臨荺具有欺騙性的臉,那婦人眉梢也泄露出喜色,語氣都柔和了:“不敢當不敢當,小郎君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等知無不言。”“對了,小郎君叫什麼?家裡做什麼的?”臨荺答:“姓安單名一個知字,家裡是賣茶葉的。”“哎呀,那感情來對了地兒。要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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