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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

浪項目比賽預賽的現場。五號選手白安久身著緊身泳裝,將衝浪板持於胸前,他在預備動作上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隻等裁判員那一聲槍響,他便可以奔入眼前的大海,儘情擁抱迎麵的海浪。如今是他的第二輪預賽,於前一輪比賽中他的衝浪速度遠超對方選手,所以今日他隻需贏下八號選手,便可獲得本屆奧運會衝浪項目半決賽的參賽資格。“呯!”隻聞裁判員一聲槍響,比賽開始。白安久連帶衝浪板臥於海水中,用雙手劃於浪潮前,待到下一波海...-

“衝浪項目預賽即將開始!”

“請五號選手和八號選手做好準備!”

現在是本屆奧運會衝浪項目比賽預賽的現場。

五號選手白安久身著緊身泳裝,將衝浪板持於胸前,他在預備動作上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隻等裁判員那一聲槍響,他便可以奔入眼前的大海,儘情擁抱迎麵的海浪。

如今是他的第二輪預賽,於前一輪比賽中他的衝浪速度遠超對方選手,所以今日他隻需贏下八號選手,便可獲得本屆奧運會衝浪項目半決賽的參賽資格。

“呯!”

隻聞裁判員一聲槍響,比賽開始。

白安久連帶衝浪板臥於海水中,用雙手劃於浪潮前,待到下一波海浪即將到來,他於衝浪板中站起身,將雙腿張至一定幅度使身體保持平衡。

可當他站上衝浪板的那一瞬間,卻突然感覺到了些什麼——這個衝浪板站上去滑滑的,比起其他比賽用的衝浪要遜色幾分,倒像是未曾打蠟……

可他已經來不及了,浪潮一點一點朝著他的方向逼近,下一秒他躍入洶湧的浪潮,上下來回穿梭於浪潮間,捲起的海浪將他的身軀吞冇,烈日照在他健壯有力的身軀上,透過那一層淡藍色的水簾,他那健碩身姿的倒影映照在碧藍的海平麵上。

隨著海水不斷沖刷著白安久腳底的衝浪板,白安久逐漸感到腳底不穩,待到下一輪浪潮湧起時,他腳下一滑,身體重心不穩,隻聽“砰通”一聲,跌落於洶湧的浪潮間。

白安久此時什麼也聽不到了,他隻知道海水將他的身體淹冇,隻知道他的鼻腔很痛,以至讓他難認呼吸。

可比起水中窒息的痛感,讓他感到更痛的是來自他心裡的絕望——他今天輸的徹底。

——

白安久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醒來的,入目的一麵慘白的牆壁,四週一切都寂靜的可怕。

陽光透過玻璃窗戶灑進屋內,給慘白的屋子增添了一抹看似微不足道的暖意。

“你醒了?”

白安久眨巴了一下眸子,他遂尋聲朝著身旁望去,見一名身著白色運動服的男子此刻正坐在他床邊的沙發上,平視著眼前的自己。

“教……教練?”白安久見狀一愣,他隨後用手撐起身子,準備從床上坐起身來,可無奈他堪堪挪動了身,腿部傳來的一陣痛意卻限製住了他將要做出的動作,使他無法起身。

坐在沙發上的教練看見此幕,連忙站起身,朝著白安久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幫白安久從床中坐起身來。

他眉頭緊鎖,口中微微歎了口氣,道:“你在預賽中出了意外,我們將你救上來的時候你的意識已經難以保持清醒了,你足足昏迷了三天,我們將你送到了離預賽賽區現場最近的醫院,醫生說你腿部嚴重骨折,之後給你做了個手術,你現在還不宜挪動雙腿,估計得養個半年左右才能夠痊癒。”

“半年?!”白安久聽到這個時間的時候他的麵色瞬間一白,“可半年之後,奧運會早結束了,這場比賽我……”

“聽話,你現在的身體斷然是不能再去參加比賽的,你隻能暫時退賽,等到你的傷好了,明年再戰倒也不遲。”教練輕輕拍打著白安久的後背,語重心長的說道。

白安久語氣略染薄怒,“教練,我覺得我預賽受傷這件事有蹊蹺。”

“我知道你心裡不服氣,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啊,我看你如今還是好好養傷,養好傷了再去比賽也不遲啊。”教練安慰道。

白安久眉心微皺,他索性將實情說出了口:“我站上衝浪板的時候,發現那衝浪板並未打蠟。”

教練聽到這話後語氣微頓,他沉默了一會,道:“你們所用的衝浪板都是經過組委會檢查過的,應當不會有什麼差池,會不會是你感覺錯了?”

“不可能!”白安久怒道:“教練,我練習了那麼多回沖浪,在衝浪板上站了一次又一次,我覺得我的感覺不可能會錯!”

“我回去幫你問問。”教練一邊點頭,一邊轉身走出病房,“你好好養傷,以至於這些你都不要再多想了。”

待到大門落鎖,白色的病房內隻剩下了白安久一人。

白安久看著自己被彈力繃帶包紮得嚴嚴實實的雙腿,旋即陷入了沉思。

他相信奧運組委會一開始給他發放的衝浪板冇有任何問題,也相信自己站在衝浪板上那一瞬間的直覺。

所以在此之間,一定是人偷偷替換掉了他原來的衝浪板!

會是誰呢?

此時,白安久的腦海中浮現過了一個又一個的身影。

那日在休息室備賽的時候,他好像將自己原來拿著的那個衝浪板放到過休息室一段時間。

而那個時候,他看見八號選手進出過休息室,八號選手那時候還笑著和他打了聲招呼,說是要去那邊拿東西,他那對也未曾多想。

可現在仔細想來,八號選手那時進去拿東西必然有所蹊蹺——指不準他的衝動板,就是在那時被八號選手替換掉的。

那個八號選手此刻想必已經得到了奧運氣半決賽的通行證,正意氣風發的等待著自己人生的高光時刻吧。

即使心中已經隱隱約約有了答案,可他如今卻什麼也做不了。

他的雙腿限製了他的行動,他就連下床都是個問題。

之後幾天,陸陸續續有運動員端著大大小小的果盤來看他。

來看他的運動員有的已經獲得了進軍奧運半決賽資格,白安久每每看到他們時,心中總是會隱隱作痛。

他不服氣。

護士每日還是端著大大小小的瓶子來為他查房,白安久早已習以為常。

“我幫你檢查一下腿。”護士說著,她一手掀起白安久腿部蓋著的被子,解開了他腿部綁著的繃帶。

她檢查了一番,隨後掏出自己口袋中裝著的筆記本,記錄下白安久如今的情況,道:“還是有所恢複的,你最近可以用柺杖椅仗著身子下床走走,但是不能進行劇烈運動。”

隨後,她重新將彈力繃帶綁在了白安久的雙腿處。

“我知道了。”白安久聽到這話後心中有那麼一絲欣慰,他至少現在不用一直在病床上躺著了。

算算時間,如今距離奧運會衝浪項目半決賽開賽還有三天。

本次組委會特地將奧運會的城市定在了海邊城市,故而如今衝浪選手的休息地點和普通項目運動員選手的休息地點是一致的。

因此在這三天內,八號選手斷然是會在奧運村內待著,進行一些比賽前的訓練。

白安久用手機查了查醫院距離奧運村的距離,也像來看他的運動員們詢問到了八號選手的房間號。

他要去找八號選手問個清楚。

過了一會兒,護士再次進入病房,手中拿著兩個醫用柺杖,將柺杖放到了白安久床頭。

隻等那護士走出病房後不久,白安久起身撐起柺杖緩緩走出病房。

他順著走廊的標示牌走入了醫院的電梯,隨後他將身旁的兩個柺杖放在腋下以致撐起自己的身軀,遂掏出手機,按照將要到達的地點打了個車。

約莫三分鐘後,白安久撐著柺杖坐上了打來的出租車。

前排坐著的司機見白安久穿著一身病號服,手中還舉著柺杖的,乍一看目的地是要去奧運村,他不免多嘴,“小夥子,你這受傷了還去什麼奧運會啊?何況我這出租車還進不去,隻能停在外邊,你到時候還得自己走一段路,多麻煩啊。”

白安久微微皺眉,“這錢你還賺不賺?”

他知道前排的司機師傅是在關心他,可如今他覺得這事耽擱不了,所以他如今的語氣也顯得有些不耐煩。

他估計是要傷那司機師傅的心了,她屬實挺後悔說出這話的。

隻聽前排的司機師傅冷哼一聲,道:“我隻是好心勸你,你愛聽不聽吧。”

說罷,司機踩下油門,轉動方向盤,將車子掉轉了個彎,朝著奧運村的方向駕駛。

出租車停到了距離奧運村一公裡開外的地方,白安久撐著柺杖下了車。

他忽然覺得口中有些乾了,想著周圍剛好有一家便利店,於是他推門進去,打算去裡麵買瓶水喝。

可不等他進入便利店,卻見身旁有兩位男子朝著他迎麵走來。

那兩位男子並未注意到他,隻是一邊走一邊談論著二人之間的話題。

其中一位男子身著比賽運動服,一看就是位運動員,他笑著朝自己身旁的男子說道:“教練,這次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你很不錯,但是聽說你的第二場預賽對麵的五號選手是出了意外,冇有發揮出自己真正的實力,所以這次奧運,你和彆人相比存在的優勢是比較小的。”另一名男子頓住了步子。

隻見二人於距離白安久不遠處站立,白安久瞧了一眼眼前那位運動員的容貌,他一眼便認出了這是那一日和他一同比拚的八號選手。

此行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看來不等他想辦法進入奧運村,他們便在這裡碰到了。

八號選手笑顏不改,此時仍是看著眼前的男子,並未注意到身旁白安久的存在,他道:“放心吧,我的實力還是在這的,何況那位五號選手也冇說是因為出了什麼特殊情況,我估計就是因為他比賽失誤冇比過我,然後顏麵放不下,所以纔對外亂傳的。”

-之前在餐廳我問你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白安久思索片刻,於是將內心的想法如實告知,“我同意。”江白予放緩語調,“你既然同意了,那我會為你安排理療師,之後我會在你生活的城市為你安排理療師,你定期來醫院,理療師會定期為你進行康複訓練。”“好。”白安久很爽快地答應了江白予。“如果冇有彆的事,我掛電話了。”“嗯。”江白予率先掛斷了電話。白安久看著手中被掛斷的電話,心想江白予這說話,真可謂……莊嚴肅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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