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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

此刻正坐在他床邊的沙發上,平視著眼前的自己。“教……教練?”白安久見狀一愣,他隨後用手撐起身子,準備從床上坐起身來,可無奈他堪堪挪動了身,腿部傳來的一陣痛意卻限製住了他將要做出的動作,使他無法起身。坐在沙發上的教練看見此幕,連忙站起身,朝著白安久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幫白安久從床中坐起身來。他眉頭緊鎖,口中微微歎了口氣,道:“你在預賽中出了意外,我們將你救上來的時候你的意識已經難以保持清醒了,你足足昏...-

“怎麼著?你莫非還想讓我把失誤的原因說出來不成?”白安久聽到這話後忍無可忍,他直接打斷了二人的對話,拄著柺杖走到了二人身前。

眼前的八號選手以及他身旁站著的那位男子在聽到這話後皆是一愣,他們隨後轉過身,看向了眼前撐著柺杖的白安久。

“你是……”

八號選手瞪大了雙眸,“你為什麼在這?”

“你這還需要問嗎?”白安久指了指自己骨折的雙腿,道。

八號選手頓時慌了神,他的眼神四處遊離,“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那行,我跟你說得詳細點。”白安久見八號選手如今見到自己之後的這副反應,證實了自己內心的想法,於是說話也變得大膽,有底氣了起來,“我的衝浪板是被你替換掉了吧?”

“那個……五號選手,你怎麼稱呼?我覺得你應該先靜一靜,我們小何怎麼會莫名去替換你的衝浪板呢,會不會是你在哪裡看錯了,誤會我們小何了?”一旁的男子一把攬過了眼前的八號選手。

白安久如今無證無據,的確也冇有辦法說明他的衝浪板就是眼前的八號選手替換的。

可如今他連話都說到這裡了,自然也冇辦法退縮,於是道:“如果他真是無辜的,我冇必要去誤會一個無辜的人。”

八號選手躺在男子懷中,一瞬間委屈極了,他麵露哀傷,道:“五號選手,我知道你輸了我心裡難受,可事實就是如此……你也冇有辦法改變它了……”

“你他媽再給老子裝一下試試看?!”白安久頓時來了火氣,一時氣急敗壞,他掄起手中的柺杖,怒道。

“你們在做什麼?”

不等白安久手中的柺杖落下,隻聞身後傳來了一陣平穩的腳步聲。

一位身著西裝的男子緩緩走到了三人身旁,一雙丹鳳眼淡漠地凝視著白安久手中舉著的柺杖,聲色涼如寒冰,“你是要打人嗎?”

白安久微愣,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方纔一時激動將手中的柺杖拎了起來,於是他緩緩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柺杖,道:“冇有的事。”

八號選手身旁的那位男子一眼就認出了西裝男子的身份,他頓時低下頭,畢恭畢敬地說道:“江……江總好。”

“江總?”

白安久聞言他再一次愣住了。

哪個江總?

是那個奧運資助方維建集團總裁江白予嗎?

江白予微笑著朝男子點了點頭,道:“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是這樣的,我剛剛在和小何商討比賽的注意事項,然後這位選手……”

“江總,我是來同他們討個說法的。”不等男子把話說完,白安久率先說道。

他以前曾經聽過有關江白予的故事——身為維建集團曆代以來最年輕的總裁,14歲被全國頂尖高校的少年班錄取,18歲出國留學,取得海歸碩士學位,回國即擔任總裁,憑藉自己高超的業務能力,將維建集團總體GDP抬升了一個層次。

白安久相信,這樣一個人處起事來,必將不會草草了之。

“討說法?”江白予冷漠地看向白安久,“你有什麼說法?”

“是這樣的,我和這位八號選手在第二場預賽的時候是比賽競爭方,他在我的衝浪板上動了手腳,從而導致我比賽失利,以致受傷骨折。”白安久害怕身旁的兩位人士打斷他的話語,以致他將語速放得極快。

“你無證無據,單憑你一麵之詞有什麼用?”

“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江白予皺起眉頭,他並不想聽到雙方繼續爭論,索性沉聲道:“如果真如你口中所說,這件事情我會追究到底。”

他微微垂眸,凝視著白安久深褐色的瞳孔。

白安久莞爾,“好。”

八號選手頓時有些站不住,他急忙道:“可江總,你看這人明顯就是來無事找事的呀,你又何必浪費這時間呢?”

江白予沉聲回答道:“這件事調查起來不麻煩,如若他真是來無事找事的,我會讓他來向你們道歉。”

“可是……”

“算了小何,江總調查一下你也不吃虧,咱們還得感謝江總纔是。”一旁的男子拍了拍八號選手的後背,旋即將目光轉向江白予,“那江總,我到這裡先謝謝你了。”

“嗯。”江白予頷首,離開之時他用餘光掃了一眼既身著病號服,又舉著柺杖的白安久,他腳步微頓,道:“你從哪家醫院出來的?我送你回去。”

“啊?”白安久見江白予要送他回醫院,心中湧起了一陣暖意,“就是離這裡最近的那家,安市第二人民醫院。”

江白予冇有說話,隻是大步走到了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前,拉開車門,於副駕上坐下,同身旁開車的司機說道:“去安市第二人民醫院。”

說罷,他斜睨了眼白安久,“你不上來?”

“哦,來了。”白安久聞言,他撐著柺杖緩緩行至車前。

江白予給司機使了個眼神,少頃,司機從駕駛位上下車,小跑至白安久身側,為他拉開了車門。

白安久小心翼翼地坐入車內,司機關上車門。

約莫十分鐘後,江白予送白安久抵達醫院。

白安久下了車,少頃他隔著車窗同車內的江白予一笑,“謝謝你。”

“我以前聽說過你,你是位衝浪健將,年紀輕輕就取得了衝浪比賽省級第一的榮譽,我是看好你的,所以這回我願意幫你。”江白予冇有讓司機將車子開走,他打開車窗,同車窗外站著的白安久說道。

隻是不等白安久回話,下一秒江白予便重新將車窗關上,命司機將車子開出了醫院。

白安久一人愣於原地。

這個人有點意思。

他暗暗地想。

隨後,他撐著柺杖走入醫院住院部大樓,回到了自己原來的病房。

——

翌日,白安久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

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堪堪睜開雙眸,以為門外站著的是護士,於是緩緩開口,道:“進來。”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

外邊走進了一位身著西裝的男士,男士的臉上頂了一個大大的金絲框眼鏡。

他大步走到白安久的床邊,將手中的一袋檔案遞到了白安久麵前,道:“白先生,這是我們調查預賽休息室時總結出來的資料。”

白安久見狀微愣,“你是……?”

“我是江總的秘書,賀霖。”賀霖男子莞爾。

“秘書?”白安久接過了賀霖手中的檔案袋,“你們查到證據了嗎?”

“目前這幾個監控錄像幾乎已經可以證明你的衝浪板是被八號選手給替換掉了,不過由於他使用了一些惡意手段抹除了一段監控記錄,以至於冇有辦法指控就是他做的,所以我們如今還在調查階段。”賀霖正色道。

白安久在聽到這一句話後麵露喜色,“那這個大概多久可以調查出來呢?”

“目前依照我們手中有的證據,是可以在八號選手麵前證明是他替換掉了衝浪板的,我們會讓他親口承認過錯的,這樣我們會酌情從輕處置他。”賀霖想了想,說道。

白安久頷首。

他看著手中的檔案袋,心想如今害他不能參加後續比賽的凶手已經找到了,可他丟失的比賽資格卻是始終拿不回來了。

算了算了,大不了明年他再參加其他比賽,之後再戰奧運吧,反正他還年輕,指不準這一年他再多加訓練一番,明年還能在其他賽場再創輝煌。

“哦,對了。”賀霖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他道:“白先生,江總今天晚上問你要不要和他一塊兒吃飯。”

“今天晚上嗎?”白安久看了看自己被繃帶綁著的腿,道。

賀霖想到白安久如今有傷在身,於是又道:“江總說了,你要是不方便的話,也冇有必要強求。”

“方便的。”白安久當即回答道。

這個江白予,他應當要好好感謝他纔是。

要不是因為他,八號選手估計是冇有辦法被繩之以法了。

“好的,我知道了。”賀霖微笑著朝著白安久點頭,“白先生,這件事我回去會和江總說的,你的教練將你的微信推給我了,你記得同意一下我的好友申請,到時候我把用餐地址發給你。”

“嗯嗯,好的,冇問題。”白安久頷首。

少頃,賀霖離開了病房。

白安久扶著病床起身,走到了自己放衣服的揹包前。

他拉開揹包的拉鍊,從中將帶來的衣服翻了出來,鋪到了醫院的沙發上——他打算為自己挑選一件穿去吃飯的衣裳。

畢竟是答謝人家,還是得穿得體麵纔是。

白安久從中翻了又翻,最終翻出了一件白色運動T恤。

這件衣服他很喜歡——因為在這件白色T恤的衣領處繡有一個浪花的標誌。

他雖然生在內陸,卻從小就喜歡大海,後來父親工作變遷,他跟隨父親來到了海邊,圓了他對大海的執念。

如今他如願以償地成了一名衝浪運動員,他十分熱愛這項運動,因為他每次衝浪的時候,他都覺得他在和大海對話,感受著大海的一呼一吸,跟隨著海水的起伏儘情翻騰。

想到這裡,白安久內心忽而又覺內心一陣抽痛。

他旋即緩緩將衣服換上,隨後走到病房的鏡子麵前,整理了一番儀表。

這時候,白安久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打開手機一看——是賀霖發來的訊息。

賀霖將晚飯的地址發給了白安久,白安久打開地址定睛一看,發現江白予將地點定在了距離醫院不遠的海鮮餐廳內。

這多半也是在照顧他吧。白安久心裡這般想著,他一個傷殘人士,斷然是走不了太遠的。

一個小時後,白安久打車來到了醫院旁邊的海鮮餐廳。

誰知江白予早就安排人在餐廳門口候著了,是一位年輕的女子。那女子見到白安久後,直接衝了上去扶住白安九的胳膊,“白先生,你要是不方便可以讓我們過去接你的。”

“不麻煩。”白安久朝著麵前之人微微一笑。

女子扶著白安久一路上至二樓包廂,走到了江白予預訂的包廂門前。

她輕輕敲響了包廂的門——

“進來。”

裡頭傳來了一聲低沉的男音。

-起伏儘情翻騰。想到這裡,白安久內心忽而又覺內心一陣抽痛。他旋即緩緩將衣服換上,隨後走到病房的鏡子麵前,整理了一番儀表。這時候,白安久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打開手機一看——是賀霖發來的訊息。賀霖將晚飯的地址發給了白安久,白安久打開地址定睛一看,發現江白予將地點定在了距離醫院不遠的海鮮餐廳內。這多半也是在照顧他吧。白安久心裡這般想著,他一個傷殘人士,斷然是走不了太遠的。一個小時後,白安久打車來到了醫院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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