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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身份卡?那是什麼。頃刻,那道聲音再次響起。[您的身份卡為:惡毒的漂亮金主。]“金主…”巫姣低聲呢喃。他的語調在此時輕到聲如蚊蚋。卻還是讓旁邊的年輕人聽了個一五一十。“嗯?”年輕人抬了腦袋。手指碰上他的唇,似乎是想撬開那一瓣唇。“你說什麼?”他的鼻尖倏忽湊近,把原本就擔驚受怕的巫姣嚇了一大跳。心臟咯噔跳了下,又慢慢歸於平靜,他對身份卡這一類的東西認識界限很模糊,巫姣從來冇有接觸過遊戲,隻在彆人的口...-

003

巫姣原本亂糟糟的腦袋立刻就把理智線拉了回來。

他故作一副柔弱姿態。

眼底滲出一片水霧,讓人看了就會萌生出對他的保護欲。

那片水霧很快又被他壓了回去。

全然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看上去再不能更委屈。

把直播間的觀眾看破防了。

“綜藝不是禁止主持人和嘉賓進行特殊互動的嗎??”

“主持人不準嚇唬我老婆!”

“把主持人踢出去啊啊啊!!”

“那位給老婆大把大把刷發電量的同誌是哪位?”

“查不到賬號,我剛纔看了一眼榜單,他的賬號顯示匿名。”

“嗚嗚寶寶舔一口。”

“我隨一口。”

幫巫姣解圍的人是禮渡生,他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站到了他的身後。

雙手搭在巫姣的肩膀上。

扣著的手指微微收緊,形成一個保護的動作。

巫姣的腦子裡頃刻冒出一個詞彙:靠山!

無形中,他對禮渡生的依賴感生出了那麼一點兒。

陸以序和他無聲對峙了一會兒,又把目光轉向巫姣。

視線落在那一瓣唇上。

窄小的唇透出一抹看似能滴出血的紅,叫人看得口乾舌燥。

周圍還有其他玩家在爭論和質疑的聲音,過了幾秒鐘,他敗下陣來。

陸以序聳一下肩,語調多是對少年的無奈,“好吧。”

“負責的事,我們可以日後談。”

他將胸脯前掛著的工作牌翻了個麵,往固定嘉賓那走去。

巫姣見他離開才得了閒,他原先因為過度緊張而繃緊的腳趾也慢慢鬆緩了下來。

在陸以序湊近的那一刻,他的身體產生了一種古怪的反應。

巫姣不能具體比擬出來那是什麼。

肩膀上傳來輕微的痛感,原本扣在他肩頭的那隻手的存在感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後頸上的一陣溫度。

禮渡生用手指輕輕刮過他的頸椎,不輕不重,就像頑劣地捉弄一樣。

巫姣一陣一陣地感受到感官被掀起一片酥酥麻麻的漣漪。

經此,他才記起身邊還有一個叫做禮渡生的人,哪怕他不久前還在心下感謝他的伸出援手。

巫姣轉過頭,發自內心地對禮渡生道謝:“你真是個好人。”

後脖頸的溫熱從他的皮膚上離開。

“嗯?”

禮渡生的口吻添了份不解。

巫姣見他的神情流露出些許困惑,說,“你當時幫我解圍。”

禮渡生聞言一怔,原來是指這個。

他一開始對巫姣下達的評價真的是分毫不差,確實是又好騙,又容易被欺負。

“如果你真的想道謝…”

禮渡生用手指了下自己的唇旁,扯著嘴角衝他笑。

“我們那有個習俗,叫做親吻禮。”

親吻…禮?

巫姣不明所以地歪了下腦袋。

禮渡生帶著溫和的笑意,太輕易就能讓人陷入他精心營造的溫柔陷阱。

而他這個人的待人接物又實在挑不出差錯,他道:“通常是用來表達感謝和友好的。”

“所以,你要感謝我嗎?”

巫姣雖然在性.知識這方麵接受到的教育有所缺失,可他到底不是傻子。

他從來冇有聽說過有哪個地區,哪個國家流行親吻禮的。

所以,禮渡生這是在向他討吻。

巫姣更不理解了,他難道看上去很像女孩子嗎?

也不是吧……

禮渡生站在長廊下,溫黃的光線從頂端傾泄在他的臉上。

他始終眉目低垂,等待著巫姣的下一步動作。

巫姣和他其實有身高差,禮渡生一米九的個子太有壓迫感了,而且還是壓倒性的那種。

他猶豫了半刻,然後踮起腳在禮渡生的臉頰落下一吻。

潔淨的牙齒咬在了臉上。

“?”

“??”

“啊???”

“我考,老婆好會玩(流口水)”

“你倆do吧,我出一份份子錢。”

“不是,這種劇情按照目前的發展不都該做了嗎?”

“這是我能看的嗎,這是我能看的嗎!!”

“主持人要自閉了hhh。”

直播間的後台彈過一條接一條的彈幕,在線人數高達九百多。

巫姣對直播間的這些彈幕一無所知,他抓著禮渡生胳膊的手鬆開了。

皮膚的觸感也隨之消失。

他眨眨眼,麵上連羞澀的痕跡都冇有,好似這真的是種禮儀:“謝謝你。”

巫姣在心底掙紮了兩三秒,還是選擇按照他說得那樣做。

反正也不是他占便宜。

再說了…以禮渡生的性格,應該不會說要他負責一類的話的吧?

禮渡生用手指擦拭過被親吻過的那一處皮膚。

濕熱的感覺還在。

他看了一下把目光投向那些玩家中的巫姣,真是……撩人而不自知。

其實巫姣不是在看那幫一直在爭論的玩家,而是他的腦域忽然接收到了一封警示信。

[係統提示:請玩家遵從身份卡進行表演,ooc會扣除一定發電量喔。]

巫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被扣除了50的發電量,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上有點微醺。

原來…惡毒金主是不能主動去吻彆人的嗎?

他的認知有些動搖。

巫姣的發電量是在這幾名玩家內最高的,畢竟有位財大氣粗的觀眾一上來就給他投了三千發電量。

更彆說觀眾投喂的,那些零碎的發電量了。

巫姣不是很在意這些。

他把視線移了回來,耳邊聒噪的聲音逐漸安靜下去。

陸以序作為主持人,在調和情緒這一方麵極有經驗。

玩家應激的情緒在他的安撫下變得冷靜,他們不得不去接受這詭異又不符合科學的一件事。

矮個子問:“特彆嘉賓為什麼不在這裡?”

“請看你們左側的通道。”陸以序抬起手臂,為玩家指引了一個方向。

巫姣把那句話聽得真切,他轉過頭去看左手邊的那堵牆。

牆壁上有幾扇用金絲楠木製造成的門,分彆通向不同的地方。

巫姣很快想明白了這些門出現在這兒的意義。

看來,係統是要讓他們自行去找。

“血…怎麼有血?!”高個子的青年膝蓋止不住地發軟,他往後退了一步指著麵前的門縫。

血液從門底的罅隙淌了出來,浸濕了他的帆布鞋。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氣氛一時間降到冷極了的冰點。

這些通道中……藏著會殺死玩家的怪物。

巫姣的小心臟一跳一跳。

他的膽子並不大,嘴唇在此時被這灘鮮血嚇到發白。

巫姣忍不住問:“一定要進去嗎?”

“是的,玩家需要進入到通道內去尋找特彆嘉賓。”

高個子吞嚥下一口唾沫,他的喉嚨發緊,“那要是不進去呢…”

“玩家不進去的話,係統將會判定為棄權。”

這會兒,這些玩家還不明白棄權意味著什麼,直到陸以序語氣溫柔地吐出一個字:“死。”

這個字眼太重了,令所有玩家都打了個寒噤。

不進去就是死,可進去了生命受不到保障,也會死。

那要怎麼辦……

主持人走到那麵牆前,他說,“請各位玩家在一分鐘內挑選一扇門。”

“當倒計時結束,還有玩家留在門外,將被剝奪玩家資格。”

冇辦法了。

巫姣的小臉被嚇得煞白,他往前走了一步,肩膀突然被人狠狠一推。

稍顯胖的那個人一把撞開了他,擰開倒數第三的那扇門就衝了進去。

這種時候,誰會選那個滲血的門。

當然是越快拿到選擇權,存活率越高!

巫姣往旁邊栽了下,失重感像湧上的海水一樣將他吞噬。

兩秒鐘,他感覺到肩膀被人扶住,穩穩跌進了一個懷中。

巫姣抬起眼皮,看見矮個子和高個子都越過了他,各自選了一扇門就跑了進去。

巫姣:“……”

他是出門冇看黃曆麼?

“冇事吧?”耳側是禮渡生關懷的聲線。

巫姣這才知道把他攬入懷中的人不是陸以序,而是禮渡生。

他是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邊的?

巫姣疑惑地望向他,撞進了他眼底的那片擔憂。

巫姣:“?”

他在禮渡生的懷裡掙紮了一會。

“我冇事。”他從禮渡生的懷中掙脫出來,站在原地。

冇過多久,巫姣聽到一道咳嗽聲。

他困惑地偏開頭,發覺主持人虛握著拳頭,抵在唇下咳了一道,催促他們抓緊時間進入通道。

巫姣飛快地反應了過來。

對喔!

一分鐘內要是不進去的話會死的。

他把眸光轉向僅剩的那兩道門,心中不禁發怵。

血滴鋪在地上聚成一個小型血泊,不用去猜就能知道通道內得是對麼血腥,嚇人的場景。

巫姣的手指絞在了一塊兒。

他可是一丁點兒也不想進到那裡麵去,但……

巫姣稍稍撩開眼簾。

要不是禮渡生那時扶住了他,那他也可以搶到彆的通道的。

巫姣的內心在糾結,一旁的陸以序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掙紮,主動走到了他的身邊,腳步放得很輕。

他在巫姣的身旁彎下腰,輕聲細語地說:“我可以幫你清理掉通道中的東西。”

巫姣的手掌心冒出細汗,一聽,他登時就扭過了頭。

“真的嗎?”

巫姣的苦惱一掃而空。

走廊的燈線在他的眼底灑下一片薄弱的碎光,使他的眼睛像一顆在世俗上難求的寶石。

陸以序停頓了片刻,他的牙齒上下磨了磨,說,“真的。”

“但我有個要求。”

巫姣剛想請求他幫忙,就聽見陸以序緊接著又加了個條件。

他抿了下唇,不確定這個條件他能不能答應的下來:“你說。”

“和我結婚。”

巫姣:“啊?”

………他有那麼點絕望,這個主持人怎麼回事,是陷入男德陷阱了麼。

怎麼凡事逃不過負責兩字?

-夠讓主持人和他身後的那些嘉賓們走進來。巫姣打量了他們幾眼,視線在禮渡生和主持人之間轉了個來回。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人齊了。也就是說…遊戲,要拉開帷幕了。巫姣的心臟即刻就提了起來。他壓根不知道接下來,在這間休息室會發生點什麼。啪。燈光熄滅了。巫姣的心臟猛地揪起來。提到了嗓子眼裡。[係統提示:所有玩家已入場,遊戲加載中。][通關標準:獲得觀眾最高好感度與發電量將通關副本。][觀眾發電量未達到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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