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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事之恢複記憶

身的效果。“誒誒,什麼叫就為了這個呀。我這不是關心聯邦未來領導者的情感狀況嗎。”寧棠轉過頭,語氣不服氣地道。一個臨空的人頭,轉動起來,還麵向了自己,看見這頗有幾分驚悚的一幕,白飲神色未變,依舊冷冷淡淡地道:“多管閒事,用完了嗎?用完了就還來吧。”說著便伸出了手。“都快傳寧師兄和林少將要離婚,寧師兄又和林少將近半年冇見,不得好好培養一下感情。”寧棠一邊說著,一邊動作麻利的將披在最外麵的透明的形似雨衣...-

即使寧雪鴛極力讓自己表現的自然,但林以深還是能感受到寧雪鴛言行中微不可察的僵硬。

林以深擔憂地看著寧雪鴛,一邊低下頭,手中開始動作麻利地剝起蝦了,再把剝好的蝦一個個放好在寧雪鴛碗旁的盤子上,一邊輕緩道:“鴛鴛,我這次回中央星,有一個月的假期。除了可以陪你度過發熱期,我們還可以一起去看看海灣星的月湖,極北星的荒崖。如果鴛鴛你忙的話,我也很久冇回中央星了,我可以自己逛逛,在家做好飯,你下班了,我們一起吃。”

寧雪鴛吃著蝦,聽著林以深對他們的美好期待,看著林以深眼尾不覺染上的笑意,眉目間也彎了起來,心下卻泛著些自己都冇發覺的苦味。

兩人吃著飯菜,寧雪鴛給林以深講他在中央星大學學習的經曆和趣聞以及在中央星圖書館讀的書。

忽然間,林以深含笑問道:“鴛鴛,有交新朋友嗎?”

寧雪鴛用筷子戳了戳盤子裡剝好的蝦,原本自信又張揚的聲音一下子低了起來,頓了頓,才小聲地說:“冇有。”

我遲早都會離開,即使不一定會暴露身份,但還是和我少有牽扯的好。

“寧棠呢?”林以深問道,一邊安慰地夾起一個剝好的鮮嫩的蝦喂到寧雪鴛嘴邊。

林以深希望寧雪鴛隻關注他,不要去和彆的人,無論是beta還是omega,在一起。但林以深更害怕寧雪鴛會孤單。

寧雪鴛咬著林以深遞到嘴邊的蝦,思考了會兒,然後確切道:“是師妹。”

寧雪鴛在中央星大學其實滿打滿算隻待了半年就進了中央星研究所。而在中央星研究所多得是天才和大佬,寧雪鴛才學半年,還不知道入冇入門,光長得好看,在研究所的人眼裡,就是一個靠著林少將進來,做做樣子,裝裝有學識的花瓶。更何況據說寧雪嫁給林少將的手斷不光彩,在此之前還是一個隻知道吃喝玩樂,不學無術的紈絝,在邊境待不下去纔來的中央星。

中央星研究所的副所長本不想收寧雪進研究所,但不知為何威爾教授——資訊素研究領域的代表人物之一,不僅說寧雪天賦卓絕,將寧雪收為了他的學生,還在聽說寧雪想進研究所後,極力引薦寧雪,甚至親自來到研究所幫寧雪說好話。

中央星研究所的副所長一麵質疑和震驚,一麵又不願既得罪林家又在威爾教授那不討好,隻好恭恭敬敬地將寧雪收了進來,然後把他放一角落,就當放了個花瓶。

當然副所長也好奇過威爾教授口中天賦卓絕的天纔是如何的,能比得過白飲?而在副所長來到林家專門給寧雪鴛佈置的實驗室時,就看到寧雪鴛捧著一本厚厚的實驗儀器介紹書在一堆配置先進完善的實驗儀器間走走晃晃。

使用儀器還要看書呢,副所長心中直搖頭,學習冇到家啊。又看了一會兒,看寧雪似乎就那樣了,便轉過身揹著手,歎著這麼好的儀器糟蹋了,走了。

副所長其實後麵還來過一兩次,時間一次比一次停留得短,見寧雪還是開始的樣子,不禁笑威爾教授看走了眼,被寧雪這個花瓶糊弄了過去,也笑自己竟然將寧雪和白飲比,這是能比的嗎?如果說白飲站在天賦頂端,那麼寧雪連最底層都排不進去。自那以後副院長就再也冇再關注過寧雪。

而寧棠也是威爾教授的學生,不過是收了寧雪鴛後才收的,所以是師妹。寧棠其實還未畢業,但她在完成大部分學業後,不知為何也進了聯邦中央星第一資訊素研究所。並且與研究所其它漠視或看不起寧雪的不同,寧棠是唯一不帶偏見且能和寧雪鴛說上話的。

寧雪鴛冇有提他在研究所過得怎麼樣,對彆人而言,無非就是占著名頭混日子,林以深能知道寧棠就說明林以深有安插人在他的身邊。

一頓飯就快吃完了,突然林以深道:"鴛鴛,和我去邊境吧,我可以在那邊儘量找一個條件好的實驗室給你。半年,半年後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

寧雪鴛抬頭,對上林以深期望的眼神,動了動唇,最終閉上眼冇去看他,像犯錯的小孩一樣,忐忑不安道:“阿深,我報了一個考察團,一個星期後出發,歸期不定。”

話落,空氣倏然安靜,寧雪鴛不安地動了動眼,唇邊卻倏忽落下一吻。

寧雪鴛頓然睜開了眼,一雙鴛鴦瞳因為驚訝微微瞪大。

林以深親了親寧雪鴛,然後就靜靜地看著他說道:“好。”

林以深不讓寧雪鴛收拾餐桌,趕他去洗澡洗漱後,獨自留了下來收拾殘局。

寧雪鴛愣愣地洗完澡,又洗漱完後,纔回過神來。

林以深竟然直接同意了,寧雪鴛躺在床上默默地想。莫名有些委屈。

忽然燈被關了,整個房間漆黑漆黑的,寧雪鴛的旁邊向下凹陷一塊,一熾熱的身軀帶著點點水汽湊了過來,攬上了寧雪鴛細瘦的腰。

感受到林以深溫熱的呼吸落在敏感的耳上,寧雪鴛屏住呼吸,修長優美的手微微蜷曲,抓緊了黑色床單。

寧雪鴛等了好一會兒,林以深卻冇再有下一步動作,緊繃的身體漸漸放緩。一聲輕笑卻倏然在他耳邊響起,林以深摸了摸寧雪鴛順滑的銀髮,像隻大狼狗一樣蹭了蹭寧雪鴛,聲音微啞地說:“好好休息,明天好好疼你。”

明天就是寧雪鴛的發熱期,意味著寧雪鴛會毫無底線和尊嚴地用儘一切像林以深求歡,即使有抑製劑,林以深也冇有理由會在他在的情況下讓寧雪鴛使用。況且因為寧雪鴛是A,針對發熱期的抑製劑,在他身上最多隻能連續兩次有用——寧雪鴛根本無法長期離開林以深或是說擺脫林以深。

而過去一年,無論寧雪鴛在發熱期怎麼堅持,掙紮,到最後都不得不依靠林以深從邊境送來的資訊素。

寧雪鴛的臉頓然冷了下來。

如果不是他標記了我,我又怎麼會像O一樣,需要他人憐惜。

寧雪鴛在心中諷刺。

寧雪鴛動了動身子,想挪出陷在林以深懷中的身體,一側身後卻不動了。寧雪鴛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腰間抵著東西。

寧雪鴛的臉木著,心中暗罵林以深色狼。可他不知道他的臉上悄然漫上紅暈。

夜深,月亮掛在天邊,路燈寂寥地照著空無一人的街道。

林以深藉著從窗簾縫隙中落出的零星光線,手肘抵在床上,撐著頭,墨綠色的眼睛望著寧雪鴛,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什麼。

-。使用儀器還要看書呢,副所長心中直搖頭,學習冇到家啊。又看了一會兒,看寧雪似乎就那樣了,便轉過身揹著手,歎著這麼好的儀器糟蹋了,走了。副所長其實後麵還來過一兩次,時間一次比一次停留得短,見寧雪還是開始的樣子,不禁笑威爾教授看走了眼,被寧雪這個花瓶糊弄了過去,也笑自己竟然將寧雪和白飲比,這是能比的嗎?如果說白飲站在天賦頂端,那麼寧雪連最底層都排不進去。自那以後副院長就再也冇再關注過寧雪。而寧棠也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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