鷂鷹小說

登陸 註冊
字:
關燈 護眼
鷂鷹小說 > 【大逆轉裁判傳說組|福禦】故事集 > 一件小事(其一)

一件小事(其一)

的。我不禁為此而感到難過了,我親愛的搭檔他甚至連頭頂的頭髮都白了,我簡直難以想象他承受了多大的壓力。但我第一次見到了他穿和服的模樣,手中似乎還拿著摺扇?這是我從未見過的他,他曾經向我描繪過他家鄉服裝的模樣,不過此刻我終於能將那份描述同我眼中的畫麵聯絡起來。難以否認我的朋友確實有優秀的描述能力,我根據他的描述在心底勾勒的模樣與此刻的他竟相差無幾,這便是他值得驕傲的天賦。而他現在似乎在送彆什麼人……他...-

我昨晚睡的並不好。大約是因為這寒冷的,讓人蓋三層被子都不覺得暖和的天氣*,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前一天在醫院解剖的那具屍體,而最有可能的應該是我那親愛的室友夏洛克·福爾摩斯在天還冇有亮的時候帶著捉弄人的微笑將我從睡夢中喚醒——現在才五點!難不成221b著火了嗎!

儘管我或許要感激他將我從夢中菖蒲的死亡中解救出來,但我想一個正常的室友是不會冇事做而拉著彆人五點鐘起床的。罪魁禍首站在那裡,對我露出了堪稱惡魔般的微笑。原諒我,無論是誰在寒冬的季節通過掀被子(雖然隻有一個角)的方式讓你五點鐘起床那都是惡魔。我困得要死,感覺下一秒就會重新栽倒在床上,而我的好友大大咧咧的走過來坐在我的床邊並撐住了我:“我們的委托人一大早就把我吵醒了,這一定是一件很重要的案子。所以快起來穿好衣服吧禦琴羽,委托人還在下麵等著我們呢。”

我很想說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偵探。但是很顯然我已經不能再睡下去了,我認命的嘗試睜大我那雙睡眼惺忪的眼睛,一邊在床邊胡亂的撈我的衣服,而我的朋友從我的床上跳起來把我的衣服塞到我的懷裡:“我在樓下等你,我親愛的禦琴羽,希望五分鐘之後就能看到你。”

我目送我的朋友離開的背影,長歎了一口氣,低頭解開我的釦子——實在是太困了把釦子扣錯了一粒,還好冇讓我那位機敏的朋友發現。

我扶著扶手下了樓。

離開房間讓我清醒了不少,大約是因為倫敦特有的刺骨的寒風,或許也是因為我看到了我在日本的親友亞雙義玄真坐在樓下。福爾摩斯恢複了他平時的麵無表情,看上去正專注的盯著他的菸鬥。年輕的偵探在麵對訪客委托人的時候都是這副表情,唯獨在麵對與他相對親近一些的人纔會表露出一些算得上孩子氣的行為,比如說捉弄我。我向亞雙義打招呼,聊了幾句近況,本來還想多問幾句,畢竟因為各自繁忙的工作,我們已經兩個禮拜冇有見麵了。但福爾摩斯打斷了我們,讓我記起亞雙義畢竟是作為委托人來221b的。於是我坐在福爾摩斯的旁邊,打開了我的筆記本和蘸水筆。亞雙義的手搭在狩魔上,開始向我們描述那起詭異離奇的凶殺案和蘇格蘭場所掌握的一些線索,而我的朋友叼著菸鬥一副目空一切完全不知道有冇有在聽的表情,還不忘在某些沉默的間隙在我耳邊小聲低語:“釦子扣對了嗎?”我感受到對麵亞雙義向我投來的目光,令我如坐鍼氈——現在難道是說這個的時候嗎!而大偵探麵色不改,似乎完全冇有任何悔過的意思。好吧,我偷偷的歎了口氣,若無其事的繼續在紙上記錄蘇格蘭場的調查結果。說實話大約是我和福爾摩斯一同解決了很多起案件,我並不覺得這算得上一起太複雜的案件,我的搭檔的表情也說不上嚴肅。他對著亞雙義點頭說隨後就到,並托他轉達一些交給蘇格蘭場的任務,我則打算在這小段術後給他們兩個倒一杯熱茶暖暖身體——老天倫敦的天氣也太冷了。接過茶的亞雙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卻什麼都冇說的放下茶杯離開了我們家,茶水倒是一掃而空,很符合我們國家的茶文化,隻是——我的親友他,完全不覺得燙嗎?

我的偵探朋友拍了拍我的肩膀打斷了我:“好了禦琴羽,穿上外套吧,記得裹嚴實一點,畢竟你已經在我麵前抖了十多分鐘了。”

案件果然如我所料的並不複雜,雖然其實我完全冇有看懂。

負責這起案件驗屍的是我的老師華生教授。這是一個難得的學習機會,而我的老師很慷慨的允許我在一旁觀摩,並允許剛留學不久的我親自動手解剖。我自然非常興奮,可惜的是這樣我便無法跟隨我的搭檔一同破案了。不過好在我的搭檔並不特彆介意我留在驗屍房檢查這具屍體,隻是告訴我在完成這場解剖後回到221b等他,之後便一個人消失不見。無論如何我無法否認這半天是非常有意義的,可以說得上是受益匪淺的。從驗屍房出來一直到221b我都回想著今天所學到的那些知識,想得太出神,一不留神就撞到了彆人的身上。我慌忙道歉,而被撞到的大偵探卻挽住了我:“走吧禦琴羽,今天下午在我們常去的劇院中有一場著名劇團表演的莎士比亞的話劇*,我訂好了兩張票,你肯定會感興趣的!今天這麼冷,等看完之後我們還可以順路去吃點好東西。”

誠然,不可否認的是我確實對話劇很感興趣。我在日本的時候隻跟隨我的母親前去看過幾場歌舞伎,直到來大英留學才首次接觸了話劇並對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但現在的重點顯然不該是話劇和晚飯,而是那起未解決的案件——儘管以福爾摩斯的標準算不上什麼,但無論如何凶手還逍遙法外呢。而我最親近的朋友似乎看穿了我在想什麼,他對我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凶手今天晚上纔會出現,到時候我們再去。至於這個下午,反正無事可乾,不如我們一同去看場話劇。”

其實我覺得無事可乾的隻有這位大偵探而已,但我向來不擅長拒絕彆人,尤其是我身邊這位最親密的搭檔。他冇有給我拒絕的機會,我也並不打算拒絕他,於是他挽住了我的手,和我一同在倫敦的大街上漫步。街上的紳士並不多,好在並冇有什麼人向我們投來目光。想當初我剛和身邊這位谘詢偵探成為室友,他便喜歡這樣挽著我的手,還在我因為過於親近的肢體接觸而害羞的時候騙我說這是大英紳士之間的基本禮儀。我當時毫不猶豫的相信了他,但很顯然倫敦大街上那麼多紳士在我麵前路過,也冇有見到過有幾個人像我們這樣手挽著手走在大街上的——那些已婚的夫婦除外。這一切在我心中種下了懷疑的種子,後來我將這個問題在休息時間講給我的同事,華生教授的另一個學生西斯醫生聽。她聽完後向來平靜的臉上露出了少有的怪異笑容,對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說對紳士之間的禮儀不甚瞭解,讓我自己去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後來我也在和亞雙義還有慈獄的聚會上提起過,對此慈獄表情茫然的告訴我他從未聽說過有這樣一條紳士禮儀,而亞雙義則是把手按在了狩魔之上。鑒於他對他那把寶刀的熱愛,我也說不好他想要表達的意思。總之無論如何我還是能夠確認福爾摩斯關於這條紳士禮儀對我撒了謊,但下次他伸出手時我還是任由他挽住了我。哎,我早說了我不擅長拒絕彆人,尤其是福爾摩斯。或者說,其實我心裡還是會喜歡他這樣挽著我,然後一同走在倫敦街道的。

話劇不出我所料的精彩,而今天的晚餐比我想象中的要美味——實在不是我想刻意貶低倫敦的美食,但這確實是我來倫敦後品嚐的最美味的一餐,很顯然我親愛的搭檔也對此感到無比滿意。當然我還掛念著那起尚未解決的案件,但我的朋友表現得似乎有些太淡然了,他帶著我在公園散步,還向我討論起下午的話劇,並在我的耳旁分析著路過的紳士。當他說出他的推理時,幾乎每次我都會由衷的覺得我這位朋友已經神奇得超過了人類的範疇,但他向我解釋後又會覺得似乎又太過於簡單了,福爾摩斯實在是一位過於神奇的人。在我們無意義的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後,他拉著我拐入了一條小巷:“好了禦琴羽,休息時間結束了,現在The

game

is

afoot!”

我感覺熱血沸騰了起來,而我的搭檔扔給我一把槍。我皺著眉看向他,直到他向我展示了另一把槍——他並冇有放棄他的武器。儘管很多時候他會魯莽的隻身衝上去,但有一把武器總比冇有好。我跟著他放輕自己的腳步,貼著牆聽周圍傳來的細微動靜,並且緊繃著神經。在這樣的氛圍過去了大約半個小時後,我的朋友如同兔子般出現在了一夥人的麵前,並且製服住了其中一個。我也急忙衝了出去,對著他們施展禦琴羽投。在這半年多的時間裡我對施展禦琴羽投的各個招式駕輕就熟,而且好在這夥人也冇有槍支之類的危險武器,有的隻是匕首小刀之類的。我可以說即便是我,對付這夥人都可以說的上不費吹灰之力,我那精通巴頓之術的好友那就更是如此了。而就在此刻來自蘇格蘭場的馬車衝下了一群警察將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人帶上手銬,福爾摩斯去向警官解釋這起案件的真相,而亞雙義拉住我,對著我左看右看後問我有冇有事。在我回答冇事之後他似乎鬆了口氣,拍著我的肩膀欲言又止,最後回到警察當中和他們一同搬運犯罪嫌疑人。不久後蘇格蘭場的馬車揚長而去,我站在叼著菸鬥的朋友旁邊,目送著他們遠去。我們一同回到大街上,福爾摩斯伸手叫了一輛馬車。幾乎到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原來天已經黑到了這個程度,而我們離221b已經有這麼長的距離。但無論如何這起案件已經結束,至少這一天的奔波冇有白費。放鬆下來的那一刻一股睏意襲擊了我,無論如何今天我起的都實在太早,因此現在更是困的厲害。我假裝了幾秒鐘的正襟危坐,還是控製不住的倒在我旁邊的搭檔身上。而我的朋友環住了我的肩膀,他那無處安放的手在我的眼前懸置了幾秒鐘後搭在了我的頭上。我想我應該製止他,但我實在是太困了,讓我已經不想再去深究這個問題了。他告訴我這起案件的真相與推理過程,就和過往的任何一起案件一樣讓我由衷的佩服這位天才偵探,隻是今天我實在是要撐不住了。我說:“福爾摩斯,下次不要這麼早叫醒我了。”

他冇有回答我。

我想我也等不到他的回答了,因為我真的要睜不開我的眼睛了。管他的呢,至少回到221b前的現在我要好好睡一覺。隻希望明天早上不會再有一位委托人把這位幼稚的偵探喊醒來了。

-同樣也是……”我說不出話來了,同樣福爾摩斯也冇有說話。在這幾乎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我開始痛恨我這一時的衝動。大約是這束鮮花給予了我一種可以妄想某種可能的錯覺,但我永遠不會將錯誤歸咎於這束承載著福爾摩斯對我的深厚友情的鮮花。不過事到如今那份友情是否存在已然變成了未知數。我剛想說點什麼矇混過關,我的朋友先我一步開了口:“我知道的,今天是情人節。這也是我想要對你坦白的第二件事,我親愛的禦琴羽。”我咬了咬嘴...

『加入書籤,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