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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大逆轉裁判傳說組|福禦】故事集 > 情人節的告白

情人節的告白

能同任何人述說的秘密。壽沙都向我述說的事我大多有所耳聞,不過同官方報告相比,壽沙都的敘述明顯更具故事性,更具藝術的美感,這大約要歸咎於她對各種各樣文學作品的涉獵(或許包括福爾摩斯探案集)。我想如果可以,她一定也能成為一位優秀的作家,一名好的記錄者。這讓我想起我曾經留下的那些記錄,因為我那貧瘠的生活經曆的緣故,那些記錄即便是作為我的日記也顯得有些單調了——不過和我那位朋友似乎能夠彌補這一點,畢竟他可...-

“說起來,親愛的禦琴羽,你有用過槍嗎?”在早餐時間,我的室友夏洛克·福爾摩斯向我丟擲了問題。

我誠實的搖了搖頭。看到我搖頭的福爾摩斯則看上去陷入了思考之中。

我冇有打擾他,隻是默默的享用我的早餐,然後計劃在福爾摩斯擁有一個新的委托之前抓緊時間補上一覺——畢竟在此之前我剛結束了一場夜班,現在我已經困得有些睜不開眼了。說起來現在已經是我同福爾摩斯合租的第二個月了,我也跟著我親愛的偵探朋友一同解決了好幾個委托。我這位年輕的室友屬實是一位神奇的天才,我想這世間似乎冇有什麼難題能夠難倒他。我很榮幸能夠成為他的室友,他欽定的搭檔,然後同他一起追查案件尋找真相,並能在他陷入危險的時候使用禦琴羽投幫助他一同製服罪犯。我用完早餐時對麵的福爾摩斯仍然還在沉思,想必正在思考某件尚未解決的案件,我自然冇有打攪他的打算,隻是在房東太太前來之前先將桌子收拾乾淨。睏意還在襲擊我,我打了個哈欠,拖著沉重的步伐將自己摔入我的床鋪,在那之前我當然冇有忘記先給傷口上藥。碘伏和棉球暫時刺激了我的神經,但睡意很快蜂擁而至,甚至比剛纔還要強烈。我閉上眼,混沌的大腦將我帶入夢境,夢裡重現著我和我的室友的冒險——是個美夢,這是我大腦最後一點意識。

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我回到大廳,而夕陽正透過窗戶撒在我朋友的身上。我無法否認我親愛的朋友擁有著令人著迷的英俊外貌,此時這恰到好處的陽光更是為他增添了幾分優雅,讓他他看上去更為耀眼了起來。隻是他還保持著沉思的姿態,我甚至要開始懷疑他是否從早上一直保持到現在。好在他並不是,因為他向我打招呼:“親愛的禦琴羽,睡得怎麼樣?”

福爾摩斯很少關心這個,讓我多少有些受寵若驚,不過說起來我想他應當自己也能推理出來吧。但我回到了他:“睡得還不錯,我夢到了我們最近經曆的那幾個委托。”

不知為什麼,我總感覺他的表情僵硬了片刻,但是我想那不過是我的錯覺,因為他的表情很快又恢複了正常。他拿起菸鬥吸了一口,然後對我說:“能請你坐過來一些嗎,禦琴羽。”

他在緊張,這下即便是我都能看出來了。要說的話,我們合租了兩個月還是第一次聽他這麼客氣的對我說話。當然我的意思不是說他不懂禮貌,我的朋友在大多數時候可以說的上是一位優雅的紳士——忽略他麵部表情和亂成一團的生活環境的情況下。隻是從我們第一次見麵開始就像多年的老友那般,已經跳過了用疑問句詢問的階段轉而在大部分時間下直接使用祈禱句。不過我幾乎不會拒絕他,此刻當然也是如此。我坐到他的旁邊,而他貼近了我,卻轉而問我:“你的傷口好些了嗎?”

“我都快要把這道傷口忘記了,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盯著我,少頃他低下了頭,好像在翻找什麼。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在我探腦袋去看之前福爾摩斯已經抬起了頭並且遞給了我一個盒子:“親愛的禦琴羽,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我打開盒子,裡麵放著一把手槍。說起來雖然我不是第一次見過手槍,卻確實是真真切切的第一次摸到手槍。手槍在我的國家還算稀缺,而我尚在國內的時候也並冇有產生購入一把的想法。我們也一同出入過好幾個案發現場,很難說我冇有想過購買一把手槍來幫助我親愛的朋友的打算,隻是在這個想法真正落實之前我的好友已經將這份驚喜擺在了我的麵前。我看向我的朋友,福爾摩斯正叼著他的菸鬥看向窗外,而我卻能察覺到他其實在偷偷的看我。我露出了笑,假裝冇有注意到福爾摩斯的目光:“太感謝了福爾摩斯,這一定花了不少錢吧。”

而福爾摩斯叼著菸鬥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通常到這個時候他纔會展示出與他年齡相符的稚氣出來,畢竟我這位大偵探朋友今年也方纔十八呢。

“並冇有我親愛的禦琴羽,這不過是一把隨處可見的手槍罷了,根本花不了多少錢。”他吸了一口煙,纔在我的注視下把下一句吐了出來:“但是我確實有對它進行一些改造,讓它變得更加契合你一些。如果拿到市場上去賣確實也能賣出一個很高的價錢,但我並冇有出售的打算,因此它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屬於你的東西。你一定還冇有發現,看,這裡有你的名字。”

我確實是在福爾摩斯的提示下才找到了我的名字,就刻在這把嶄新的獨一無二的手槍上。我幾乎難以形容我對福爾摩斯這份獨有的心意有多感動,而我親愛的朋友攔下了我幾乎脫口而出的感謝:“我親愛的禦琴羽,關於槍支還有很多要學的東西呢,現在道謝還為時過早吧。”

我無法否認我對槍支的瞭解確實是一片空白的,而我的朋友對我露出了旁人少見的微笑:“不巧的是我正好對槍支相關的知識如數家珍,就讓我來傳授你這些吧。不過即便是你我也不會手下留情哦我親愛的禦琴羽。”

我對他回以同樣的微笑:“那可求之不得呢,福爾摩斯。”

在那之後的一個星期我都在空閒時間惡補槍支之類的知識。說實話福爾摩斯並不算一個優秀的老師,比起傳授理論知識的隻是丟幾本書給我,他對實踐的態度可謂是完全不同,簡直到了一種熱衷的狀態。這道理冇錯,畢竟戰場之上熟知槍支理論也不過紙上談兵,最主要是他的熱衷體現在喜愛貼身指導,即他喜愛站在我身後貼著我糾正姿勢,有時更是直接就從背後抓著我的手射擊。老天,誰能懂這對於一個日本人而言是多大的刺激嗎!我咬著牙,極力克服著轉身給背後的人來一發禦琴羽投的衝動,因而很多時候我都趨近於大腦一片空白的狀態,知識自然也灌不進我的大腦。而正因如此就更需要勤加練習,而越練習這大腦就越容易空白。這到頭來一週過去,除了習慣福爾摩斯時不時的肢體接觸外,其他倒是屬實冇有長進多少。好吧,這倒也不能全怪福爾摩斯,至少我本人在其中要付大半責任的。

除此以外的另一點是瞄準問題。先前福爾摩斯同我糾正姿勢時槍內冇有子彈,至於準頭如何是完全不清楚的。而倫敦這樣的大城市若想試槍也隻有蘇格蘭場一個途徑——顯然蘇格蘭場也不會準許一位日本的法醫留學生前去練習的。我自然而然的拒絕了我那位好友提出的對著221b牆麵開槍的提議——這間房的牆已經足夠糟糕了,我真心擔心若是我真這麼做了,恐怕在滿麵愁容的房東太太將我們兩個人一同趕出221b前我就要先因為良心不安去蘇格蘭場自首。福爾摩斯對我放空槍的舉動不予置評,偶爾提起也隻是叼著他那菸鬥。我想我能理解他的想法,畢竟這樣的練習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可謂是毫無意義,但我實在是對這把福爾摩斯送的禮物愛不釋手,可惜的是我確實找不到能夠使用這把槍的機會。

轉機出現在那不久後的一天。我像往常般的往回家的方向走,遇到了執勤中的亞雙義。他正在同他的前輩追查一起案件,而我從他們的口中得知了福爾摩斯也正在追查這起案件。那位前輩看了我一眼,慷慨的給亞雙義放了半天的假,揮了揮手示意我們離開。我們沿著街道拐入了一條小巷,走到一半的時候在路口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的摸了摸最近隨身攜帶的手槍。亞雙義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緊張,向我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於是我們貼著牆往那個路口看。果不其然福爾摩斯就在那裡,而他正在同好幾個歹徒搏鬥,而那幾位歹徒無論是從動作還是體型都不像是普通的街頭流氓,而我的朋友看上去應對得非常吃力。亞雙義摸著腰間的狩魔,我瞭解他嫉惡如仇的性格,但這種情況下即便加上我們兩個說不定也很難是那群歹徒的對手,因此我攔住了他,並拜托他去找蘇格蘭場的警探過來。亞雙義朝我點了點頭,吩咐我也不要輕舉妄動便轉身離開,而我小心翼翼的將剛上了膛的手槍拿在手裡,熱血充盈了我的血管,我數著自己心跳從牆角往那邊偷看。福爾摩斯仍舊在同歹徒搏鬥,我隻能希望亞雙義再快一些,最好能對帶一些人過來,想到這裡我握著手槍的手抓得更緊——我究竟要怎樣才能幫到福爾摩斯!

就在這時我看到福爾摩斯的背後有一個彪頭大漢舉著什麼東西往福爾摩斯的方向衝去。那是一把砍刀嗎!我不知道福爾摩斯能不能注意到身後的動靜,或許就算他注意到也分身乏力——畢竟在他麵前的歹徒也不好對付。我心臟像漏了拍似的提到了嗓子眼,一瞬間空白的大腦隻剩下“我不能讓他傷害到福爾摩斯”的念頭。我舉起了手槍,子彈正好擊中了他的手臂。我聽見金屬砸落到地麵的聲音,還有被子彈嚇了一跳的歹徒驚疑咒罵的臟話。直到這時我才注意到我在這麼遠的地方一次性擊中了他正在活動的手臂並且冇有完全冇有打偏——若是打偏一點或許就會擊中我親愛的朋友了。我鬆了一口氣,不過這也讓我暴露在了他們的視野當中。我看見有人向我衝了過來,福爾摩斯看上去也想過來卻被其他人攔住。我試圖用手槍還擊,幾槍擊中過後我遺憾的發覺子彈已經打空。我深吸一口氣擺出禦琴羽投的姿勢,就在此刻一群警探衝上來壓製住了他們。這下我終於可以完全鬆一口氣,而就在此時我最親密的搭檔抓住了我。我擔憂的看著他,剛想用略微嚴肅的聲音製止他在受傷時亂來,他卻用擔憂關切的目光看著我,問我有冇有受傷。

我當然是完全冇有受傷的,很明顯福爾摩斯的傷勢比較嚴重。我攙扶著他充當他的柺杖,而我的朋友還不忘在這個時候翻出他的菸鬥抽了一口。我剛想製止,他就倚靠在了我的身上,指著其中一個人開口道:“這便是那起案件的凶手,我想審問便可知道所有答案。我和禦琴羽先走一步,若還有疑問的話再上貝克街221b找我吧。”我扶著他到馬路上攔下一輛馬車,他頭枕著我的肩膀。我問他怎麼樣,他卻反問我:“你真的是第一次開槍嗎,我親愛的禦琴羽。”

“如果不算我在家中練習的空槍的話,確實是第一次。”

福爾摩斯的語氣中充斥著驚訝——我還從未聽過福爾摩斯用這樣的語氣說話:“真是驚人的天賦啊禦琴羽,稱呼一句‘神槍手’都不為怪。”

我第一次被福爾摩斯如此直白的誇獎,感覺整張臉都在發燙。我對著福爾摩斯說出了我的心裡話:“其實我是想著不能讓你因為那個人受傷就不由自主的拿出了槍射擊了。我到現在都還感到後怕,幸好你冇有出事,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很長時間冇有冇有說話。我以為他因為傷口疼痛的緣故想要好好休息,因此也就冇有再說話。他卻在臨近221b的時候突然開口:“走吧禦琴羽,我有兩場音樂會的門票,聽完之後我們一起去吃點好吃的。”

“那恐怕不行。走吧我們先回家幫你把傷口處理好,其他的事情等那之後再說吧福爾摩斯。”

-雅街,還被好一通感謝了呢。”我默默的鬆了一口氣,心中不由得為那位獲得幸福的淑女而高興。她能擺脫過去的陰影與心愛之人踏入新的戀情,令我又欣慰又羨慕。我開口道:“那這束花是那位淑女的謝禮嗎,福爾摩斯?”福爾摩斯拿著菸鬥的手頓了一下:“不,這是我從她手中買的,親愛的禦琴羽。“難道那位淑女的生意並不景氣?”“可以說門庭若市,我想她一個上午的收入都要比我們的委托費還要高。”我猜錯了福爾摩斯買下這朵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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