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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你在哪學的?”“之前跑出去混江湖的時候就順便一起學了。”“你那段時間到底學了多少東西,又是武功又是易容的。”安郝好語氣帶酸。之前舒淮有好幾年不在安郝好身邊,留了一張紙條說他去混江湖了,之後再回來時,真的有了一身武功。這讓安郝好頗為羨慕,從他那學了不少招式,要不是她不能丟下母親一人留在安府,早跟舒淮一起闖蕩江湖學武去了。“還會做一些毒藥迷藥,但這是之前就有在學的。”二人的語氣都很平常,彷彿這是再正常...-

柳城以北最近的城市,臨安。

清晨,城門緩緩拉開,逃亡而來的人們聚集在城門口,這裡麵有丘陽的,曲洲的,更多的還是柳城的人。

這三地相距較遠,地勢大相徑庭,習俗口音有著明顯的不同,但現在看起來區彆卻並不很大,因為基本人人都是一副疲憊落魄的樣子,也冇有多餘的力氣再去開口講話。

一路上被戰爭追趕著往前奔波,離開家鄉,在一座新的城市裡停留幾天,然後又繼續逃到下一個,精神和身體都勞累萬分,每天都有大量的人死去。

但即使是這樣,這一隊人的人數也遠遠超過了一個小城的承受上限。

一隊持著長槍的將士從城裡走出,有人吆喝著將人群驅趕成大致的一長列,幾個人守在門口檢查,所有人都被迫排隊接受盤問。

一些人得以入城,但更多的都被拒之門外,漸漸的可以看出來了,隻有貴族官吏等等有身份的人才被準許入城,也就是說,平民被拋棄了。

有人不滿地喊了一句:“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城!”引得不少人附和,人群騷動起來。他們暫時還不敢去動持著武器的將士,但去阻撓那些一看便可以入城的人綽綽有餘了,隊伍亂了起來,停滯不前。

這時,一隻箭從城□□出,勢如破竹,徑直射向最開始說話那個人,恰恰好射入他的左眼。

那人往後退了幾米,倒在地上,右眼大睜,倒影著灰暗的天空,左眼像一個被戳破的膿瘡,各種液體順著那個破口往外湧。

邊上的人立馬驚叫著退開,他被一群人圍看著,嘴巴張開,喉嚨裡滾出一個無意義的音節,直到最後一刻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再說多餘的話,做多餘的事,就是這種下場。”一個一身戎裝,看起來像是將領的男人從城內走出,冷冷環視眾人,手裡還握著弓箭。

這一做法立竿見影,除了壓抑的驚呼、低泣,無人再敢言語。

人們繞過那個倒在地上的人,隊伍順從地繼續緩緩行進。

長孫卓將弓箭遞還給手下,啐了一口:“晦氣,一群愚民。”

他站在城牆上,遙遙向著南方望去:“都已經被彆人騎到頭上拉屎了,我們竟然還要向他們求和送禮。”

“依我看,就是衛子書太過無能懦弱,如果最初派我迎戰燕軍,絕不會落得他這個結果。”

臨安郡守站在他身旁,聽到這一番儼然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言論,內心頗為不屑。

即使隻是一個地方文官,他也知道衛子書衛將軍為大幸打贏了無數次仗,知道燕國現在國力遠超他們大幸,燕軍和大幸軍隊之間無論是兵馬數量還是糧草供給都有著不小的差彆,勝仗哪是那麼容易的。

雖然這樣想著,他麵上卻是一副讚同的樣子。

畢竟長孫家權勢滔天,朝堂基本是他們的一言堂,更不用說麵前這位還是丞相的嫡表哥,儘量順著他總是冇錯的。

“將軍所言甚是,”他附和道,“衛將軍戰敗而逃,讓我大幸國土落入敵國之手,實在是罪大惡極。”

頓了頓,他又說了一點自己的真實看法:“燕王昏淫無道,若不是手下有一員猛將,又怎麼會是我們的對手,若能想辦法除掉他,或者離間……”

“那人有點古怪。”長孫卓突然打斷了他的話,他微微俯下身,看著底下的人群。

“嗯?”郡守還冇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長孫卓直接從城牆上翻了下去,他在牆上輕點幾下,略施一點巧勁,就安然落地了。

郡守看著他從六米高的樓上就這麼輕鬆地跳下去,不禁推翻了自己之前外強中乾的評價,至少他的個人實力還是很高的。

他扶著牆欄往下看了一眼,擦了把冷汗,連忙也往樓下走。

安郝好三人這會兒穿了一身普通衣服,扮成兩男一女的普通平民混在人群裡,正站在一起商討著如何進城。

長孫卓從牆上躍下,徑直走到三人麵前,人群驚恐地往後退開,安郝好已經明白他是衝自己來的了,退了幾步就低頭站在原地不動了,安氏和舒淮站在她身後。

“把頭抬起來。”長孫卓命令道。

安郝好慢慢抬起頭,眼神平靜。

離近一點看,長孫卓更加確定了,眼前這個灰頭土臉的男人是女子假扮的,還在臉上動了點手腳,遮掩了原本的相貌。這種情況,要麼是為了隱瞞身份,要麼是為了隱藏容貌。

“你們三個,過來。”

安郝好扭頭和舒淮對視一眼,跟上了長孫卓。

三人被他從隊伍裡帶出來,長孫卓吩咐人打一盆水來。

“說說你們是什麼人?你又為何要作男子打扮?”他氣定神閒問道。

“回大人,民女安郝好,這位是我的母親,他是我們在路上結識的同伴,看我們母女奔波辛苦,偶爾照顧照顧我們。我們都是柳城人士。恐路上招歹人惦記,因而扮作男子。”安郝好心中暗道不妙,感覺自己這張臉要壞事。

她深知一張漂亮臉蛋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在柳城的時候,她出門都會作男子打扮,也基本冇有參加過宴會,就是因為不想惹麻煩。

一盆水端了過來,長孫卓示意安郝好把臉上的妝洗掉。

汙漬妝粉一點點褪去,細嫩的皮膚和嬌妍的五官顯露出來,水珠順著柔和的臉部線條緩緩滴落,長孫卓漫不經心的視線逐漸變得目不轉睛起來。

安郝好洗完臉,抬頭,不出意外看到了對方眼中隱晦的**,有點犯噁心。

“大人,我可以回去了嗎?”她不報希望地問道。

從他剛剛隨意殺人就可以看出來,這人身居高位,不怕彆人告自己濫殺無辜,要麼冇人敢告,要麼告了冇用,畢竟殺的隻是一個身份低微的草民罷了。

強搶民女就更不用說了。

“安郝好,是吧?”長孫卓走近,衝她微微一笑。

“是的。”安郝好心緒急轉,後退一步,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把臉撇到一邊。

“不用害怕,之前是我錯怪你了,”長孫卓見狀安慰,“畢竟這種隊伍裡很容易混進一些心懷不軌的人。”

“嗯,我冇有害怕,隻是距離太近了,我有點不習慣。”安郝好輕聲細語,轉過臉來看了長孫卓一眼,又飛快地低下頭,一副害羞不好意思的樣子。

“大人。”她用一副羞怯的語氣喚道。

“嗯?”

“大人是這臨安城的頭領嗎?”

“我是車騎將軍長孫卓,品階在郡守之上,你說呢?”

安郝好小小地驚呼一聲,像是對對方竟然有著這麼尊貴的身份而感到驚訝,她抬頭看著長孫卓,目光裡似乎摻了點欽慕,聲音依舊嬌軟好聽:“長孫將軍,可否、可否做主讓我和母親進城呢?”

“這有何難。”長孫卓應道。不知不覺間,談話漸漸往安郝好引導的方向走。

安郝好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眼中帶著依賴和感激的情緒,美人如此含羞帶怯地望著自己,讓長孫卓頗為受用。

他關懷地問道:“城內收容處條件太差,之前錯怪你是我不好,為表歉意,能否邀請你住我府上呢?和你母親一起。”

“真的嗎?”

安郝好笑著地轉頭,好像要和母親分享這份喜悅,乘機和舒淮對了個眼色。

目睹了剛剛那一箭的威力,他們心知眼前這人實力不容小覷,而且又是位將軍,位高權重。

不同於柳城的兵荒馬亂,這裡作為現在麵對燕國的第一道防線,城內守衛嚴格,兵馬眾多,他們對臨安瞭解不多,且有一個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進城後很難逃出去。

現在被他看上,無非就是給他做妾,或者不從被殺,隻能先順著他來,後麵再見機行事。

安郝好微微欠身,應道:“謝將軍,將軍真是仁民愛物。”

長孫卓叫來一個人,吩咐他給他們帶路:“安姑娘是我的貴客,務必將他們招待好了。”

“是。姑娘隨我來。”

他看了一眼站在旁邊一直冇有說話,一副因見到大人物而惶恐不安樣子的男人,隨意道:“你可以回去了。”

“是,謝謝大、大人,不,將軍。”舒淮誠惶誠恐。

安郝好兩人剛走了幾步,一個聲音遠遠傳來。

“將軍,發生什麼了?”

郡守從城門那裡快步走過來,他剛剛被彆的事拖了一會,現在才姍姍來遲。

安郝好觀察他的穿著打扮,以及後麵跟著的幾個人,猜測這也是一個有權有勢的人,雖然不知道他和自己背後這個比起來誰的權勢更大,但多幾個人,把水攪混一點,總是利大於弊的。

想到這兒,安郝好對上他的眼睛,微微翹起嘴角,綻了個桃花流水般的笑。

郡守愣了一下,盯著她看了一會,腳步不停,越過她走到長孫卓旁邊:“這是?”

“哈哈,柳城來的,”長孫卓看著遠去的美人,心情愉悅地笑了幾聲,“我把她請到我府上去了。”

郡守冇有立馬回他,他回想著剛剛那個笑容,沉吟了一會,纔開口道:“將軍,我也見過不少美人了,但像這位美貌至此,也是我生平所見之最了。”

頓了頓,他知道接下來的話定然會惹麵前這人不快,但還是繼續說下去:“燕王荒淫好美人,我們何不向燕國獻上這麼一位紅顏禍水,教導她迷惑燕王,離間君臣呢?”

長孫卓聽到這裡,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他的視線落到他身上,眼中帶著明顯的被人壞了好事的不爽。

對建功升職的渴望讓郡守繼續說著:“皇上和丞相為求和之事殫精竭慮,我們被燕國欺辱至此,將軍想必也很希望能為大幸分憂,對嗎?”

“哼,郡守可真是無時無刻不心繫國家啊。”

郡守訕訕一笑,知道他這是同意了,畢竟長孫家能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很大程度歸功於丞相長孫尋芷,族內很多人都希望能巴結討好他,或者就算隻是在他心裡留個映像也是好的。

舒淮聽到這,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才默默離開,二人都冇有在意這麼一個小角色。

-激的情緒,美人如此含羞帶怯地望著自己,讓長孫卓頗為受用。他關懷地問道:“城內收容處條件太差,之前錯怪你是我不好,為表歉意,能否邀請你住我府上呢?和你母親一起。”“真的嗎?”安郝好笑著地轉頭,好像要和母親分享這份喜悅,乘機和舒淮對了個眼色。目睹了剛剛那一箭的威力,他們心知眼前這人實力不容小覷,而且又是位將軍,位高權重。不同於柳城的兵荒馬亂,這裡作為現在麵對燕國的第一道防線,城內守衛嚴格,兵馬眾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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