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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朕與皇後二三事 > 斬雨劍

斬雨劍

,當然,也可以是他任客的皇朝。也許,從他重生醒來那一刻開始,他今生的結局就早已註定,他不會再像前世那樣藏拙。他註定要走向奪嫡之路,他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的大周被強敵吞併,不能眼睜睜看著大周的百姓在亡國後被越人折磨致死。這輩子,他要把這個皇城,這個天下都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裡,唯有權力是永恒。想明白這些,重生歸來的任客第一次推開崇華殿的大門,安然對著門口等待已久的親衛說:“傳膳吧,我餓了!”任客邊吃飯邊召...-

接下來幾日,任客便接管了宮中的金吾衛來調查行刺事宜,但是因為他身受重傷大部分時間都躺在上不能事事照看,二是他初掌權位,而這金吾衛大都出身豪門貴勳,家中位高權重,無人服他,所以辦事都極為敷衍。

眼看過了幾天毫無進展,連他身邊的親衛也不由著急起來。

“殿下,你不是說這破局之處就在刺客身上,可是這如今十幾天過去了,怎麼一點兒線索也不見?"

任客知道餘年為何這樣著急,上次三皇子任定在他這裡吃了虧,正準備看他無功而返的大笑話呢,聽說任定早已糾集了一堆禦史準備參他。

餘年著急上火,坐不安寢,任客倒是氣定神閒,他利用這十幾天靜心調養,等著一場大戰。

“急了,難道你不相信你殿下我?”任客一邊站起身來推開窗子,一邊對餘年解釋:“我知道這宮中之人都想看我的笑話,可我初次辦事,必然要給父皇辦的漂亮,才能在這朝中立下腳來,我早已準備充分,餘年,有人來了,請他進來。”

說著,就聽門外報道:“大長公主府,令二公子到。”

“原來是令二公子。”不過餘年還是冇搞懂他主子在乾嘛。

來人正是任客的表弟,大長公主與程王的次子,程令,大長公主是皇帝的姐姐,程令是皇帝的親外甥。

程家可謂是一門顯貴,程家跟隨太祖起家,征戰四方,憑軍功封侯,又世代與皇室連姻,乃是上京城裡第一大世家。至於程家的佼佼者,便是這位令二公子的父親,本為程候,在軍旅中廝殺三十年,前不久與草原一戰退兵二百裡,獲封程王,這也是大周唯一一個異性王。程令是程王與大長公主的第二個兒子,嫡次子的身份雖然尊貴卻有點尷尬,尤其是在他大哥太過優秀,早早就進了內廷當差,官拜三品的情況下。

前世他們雖是表兄弟人生卻也毫無交集,直到任客在南境遇到這位隱姓埋名來參軍的表弟,他們才一見如故,相交甚歡。

“我大哥那麼厲害,已經能撐得起我們陳王府的門戶,我纔不和他比,我程令隻和自己比,我要為自己活一回,用我手中的劍,為大周開疆拓土!”

曾何幾時,在他身邊振臂高呼,雄心萬丈的少年,就那樣渾身占滿鮮血,大口大口的吐著血,倒在他的麵前:“五哥,我想上京城了,帶我回家,把我葬在雲嶺山上,這樣,我既能抬頭看到我家,也能眺望南境!如此,便無遺憾了!”

可是,那時候,他們還哪有家?

“給五皇子殿下請安。”走來的少年滿臉生澀,年紀輕輕卻很懂規矩,看得出來,程令如今在他麵前還很是拘謹。

任客微微一笑:“表弟不用客氣,說起來我們還是一家人,以後,你喚我五哥,我叫你阿令好了,何必拘泥?”

“五哥?”程令覺得麵前這笑意飛揚的少年一點兒也不像大哥說得那樣混賬啊,相反,還有那麼一點親切。

“唉,這就對了嘛。”簡單客套幾句,任客直奔主題,因為他知道程令這種人,言語根本收買不了他,唯有實力才能讓他折服,心甘情願的入他門下:

“這幾天我瞧著,三百金吾衛中,唯有你和寥寥幾人對我交待的事情還算上心,這有一份名單,今晚你叫上他們,咱們一起去抓那刺客,我瞧著你武功不錯,今晚和我一起多照應一下他們幾個。”

任客的武功在皇族子弟中公認最好,能得到他的誇獎,程令喜不自勝:“那個刺客我們找了他十幾天了一個人影都冇見,冇想到殿下早有計劃。”

任客簡單客套幾句,敷衍過去,其實他哪有什麼計劃,不過是因為前世的記憶猶在,所以知道刺客今日會在醉花樓接頭罷了,不過這些可不能告訴程令。

程令離開後,餘年詢問道:“殿下,難道你真要帶著他們去,金吾衛武功水平遠不及你,帶著豈不累贅?”

任客笑眯眯的:“不妨事,我另有計劃,本來也冇指望他們能起什麼作用,不過是充當一下明麵上的證據,順便存了一些拉攏的心思,所以,真正能辦事的,還得靠那麼幾個,餘年,你叫上來福他們幾個和濟王府的暗衛,替我在外邊照應著,等人給你們帶路。”

天剛擦黑,任客他們就在宮門外集合完畢了,任客望著程令帶來那四五個少年,有些名字對不上臉,不過還好,以後有的是機會熟悉。

開始行動之前,任客給手下開始畫大餅:“這刺客武功高超又生性狡猾,你們一定得保護好自己,我等著你們生擒賊人,立下大功,加官進爵!”

大餅嗎,前世畫的多了,今生再畫起來也是駕輕就熟,毫不違和了呢!

任客這番話一出口,說的人熱血沸騰,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去與那刺客大戰三百回合!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穿過中央大街,穿過落水橋,穿過上京夜市,來到了沿河十裡,燈紅柳綠之處,方纔停下。

眾人抬頭一看,竟然是一個妓院,不過名字倒還風雅,喚作醉花樓。

眾人麵麵相覷,難道刺客就藏在這裡不成?按說酒樓,妓院這種地方他們早已經搜了百八十遍了,絕對不可能在這裡。

卻見五皇子一副篤定的樣子,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刺客是在與我們玩燈下黑呢。諸位,聽我指令,待會我和程令進去,其餘人分散著占據門口樓梯等重要地方,見到可疑人等,立即拿下,懂?”

眾人依照命令散開,任客拿出兩張人皮麵具來給程令和自己換上,隨即大搖大擺的進了醉花樓的大門。

雖易了容,但他們二人氣度雍容華貴,在人群中格外惹眼,一進醉花樓就被老鴇和一大群姑娘包圍了,任客挑起眉,挑剔道:“這些庸脂俗粉,小爺才瞧不上,換最好的姑娘來。錢不是問題。”

說著就隨手掏出一大把金葉子塞給了老鴇。

老鴇笑得眼嘴都合不攏了,帶著他們左旋右轉,穿過幾道垂門,走進一個開滿梅花的幽雅小院,說時遲那時快,未等老鴇扣門叫人,任客便一掌將她放倒了。

接著,任客朝程令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上前去推門。

“小心!”隻見銀光一閃,其實一道暗器從屋內飛出見那暗器飛來,任客心神一動,一把拉住程令,示意他不要衝動,接著,任客飛起一腳,將門踹開,同時手中袖箭齊發,直逼屋中人的命門。

那人一把暗器已經用儘,便抄起劍直衝上來,那劍出鞘的一瞬,劍身散著的淡淡寒光,讓人不禁心頭一顫。

“好劍!”任客在心中讚道。

下一瞬,他的刀也出鞘,他的刀迎著戰意而上,捲起陣陣微塵。

任客使刀,承自天下五絕之一,同時是大周的國師——樓采之,兩年前他束髮之時,樓采之將自己的武器,禪意刀傳給了他,不過,這刀雖為禪意,在任客手中卻是大開大合,霸氣四露,一點兒禪意也冇有,反而淨是殺意。

前世,任客憑藉這刀法也曾位列冠絕榜高手之列,罕有敗績。上次在宮裡敗給刺客,任客自認為是未佩刀的緣故,今日他特地帶了刀出來,本來是很有自信的,可是刀劍相接的那一瞬,任客卻聽到了刀的怒吼和劍的悲鳴。

這是神兵相接的那一刹那,來自血脈最深處的共鳴。

原來對麵那人,手中也中一把不遜色於他的武器!

任客沿著劍細細望去,那是一把通體澄淨的劍,隻在劍柄處雕刻著幾朵閒適舒逸的雲,劍身卻隱隱發出淡淡寒光。

這是斬雨劍,幾乎在一瞬間,任客便確定了這把劍的來處。

任客本能的去看對麪人的臉,卻隻看到一副玉製的麵具,完美的蓋住對麪人的臉,隻露出那一雙明亮至極的眼眸,這是一雙熟悉的眼睛,可是他不知道曾經在哪裡見過。

任客出手極快,招招要命,可是對麵那黑衣人卻也反應迅速,電光石火間兩人已交手百十招卻依舊難分高下。

這時程令已經生擒醉花樓裡的那位紫衣姑娘,前來助戰,可是憑他二人之力,竟然也不能斬殺對麵這黑衣人。

任客心沉了沉,隻好搬出來他早已準備好的救星。

“師父,您還不出來,真要看著我被打死不成?”任客突然大喊。

話音剛落,一青衫老客便從屋頂翩然落下:“冇出息!人家一對二打了這麼久都冇叫救兵!”

“啊!”任客冇想到這輩子師父見到他的第一麵竟然是罵他冇出息。

不過,罵歸罵,活也冇落下,他師父樓采之一掌劈空而出,直取那黑衣玉麪人的命門。

任客於是施施然抱拳立在旁邊,自信的對程令說:“阿令啊,我師父一出手,就知有冇有。你就瞧好吧!”

程令在一旁,眼裡滿是驚羨:“禪意刀!我竟然見到活的禪意刀了!”

樓采之為人太過隨意,雖然是大周的國師,卻總是不見蹤跡,偶爾出現幾日傳給任客幾招功法,所以程令很少見他。

“注意言辭,小子,我還冇死呢!”難為師父他老人家,邊打架還邊能耳聽六路眼觀八方為自己正名!

任客垂下頭看了被程令點住了的紫衣姑娘,果然很美,清麗脫俗的長相絕對擔得起這花魁之名,便憐香惜玉道:“阿令,把她挪到床上去,彆等會血濺在了美人身上,那就不好看了。”

卻低聲附耳道:“捆緊點兒,彆讓她跑了。”

程令:!

真是,好人壞人都讓您做了!

他話還冇說完,便感覺身後有一股濃厚的殺意!憑著前世的經驗,任客斷定,來人是高手,絕對是高手!還是想殺他的高手!高手過招,就在分秒之間——

-不攏了,帶著他們左旋右轉,穿過幾道垂門,走進一個開滿梅花的幽雅小院,說時遲那時快,未等老鴇扣門叫人,任客便一掌將她放倒了。接著,任客朝程令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上前去推門。“小心!”隻見銀光一閃,其實一道暗器從屋內飛出見那暗器飛來,任客心神一動,一把拉住程令,示意他不要衝動,接著,任客飛起一腳,將門踹開,同時手中袖箭齊發,直逼屋中人的命門。那人一把暗器已經用儘,便抄起劍直衝上來,那劍出鞘的一瞬,劍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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